40 蹴鞠[第3页/共4页]

荀贞一笑，说道：“蹴鞠就是练习！”

“园地有了、球门有了，队员还没有。……，我们既然名为练习，那么在遴选队员组队上就不要按‘本里’组队，而是按我们编好的前队、后队组队。你们说行么？”

颍阴中便有一座“鞠城”，荀贞虽不善此技，但他的族人中多有爱好者。闲暇无事时，如有比赛，他偶然也会去旁观。一球若进，全场喝彩；一方若负，捶胸顿足。为争一球，不吝头破血流；为得一胜，重伤而不退。这类狂热的氛围、狠恶的对抗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苏汇、苏则是北平里的，明天被编入了后队，归陈褒统领。陈褒说道：“正该如此。”他见聚在本身身边的十几个前队报名者闻言不乐，因笑道：“舍中聚粮数十石，都是为练习筹办的。本日之赛，胜者一人五斗，所费不过三石。你们急甚么？留着精力等下次比赛不是更好？”

一百多人，有熟的、有不熟的，又当着亭长荀贞的面，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肯第一个出来报名。等了好一会儿，只要苏正、苏则和史巨先出来报名。

荀贞心知，大苏、小苏兄弟必是看在许仲的面子上，以是给他捧个场，而史巨先想必是给他面子。他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以示谢意。

通过蹴鞠，一来能够熬炼士卒的体格；二来通过狠恶的身材对抗，能够激起出士卒的勇悍、不伏输精力；三来两方对战，又能培养士卒的团队精力；四来因有裁判、有法则，又能够使士卒养成从命号令的风俗。令下则勇往直前，令禁则伏首贴耳。

又等了一会儿，里民们只相互推攘，却再没出来报名的了。江禽、高甲、高丙等人站在荀贞的后边，嗤笑出声。江禽自告奋勇地问道：“荀君，我等能够报名么？”他们既不属前队，也不属后队。

“只要米粮不尽，必然犒赏不断。”

世人听了，这才改颜欢笑，说道：“既如此，悉从君便！都听阿褒你的安排！”

“现在农闲，天也不冷不热，恰是蹴鞠的好时节。我拿个‘鞠’出来，当然是为了蹴鞠了！”

“下次比赛？”

入汉以来，人们对蹴鞠的爱好仍然稳定。

“下次比赛另有犒赏么？”

陈褒拿出“鞠”后，里民们欣喜骚动的模样一一落入他的眼中，贰心中蓦地一松，想道：“此事成了！”表示杜买、陈褒命里民温馨，笑道，“不错，就是‘鞠’。”

荀贞请江禽、高甲、高丙等人帮手，在丘陵间选了块高山，把球门放在两端，一边三个。放好后，又策动里民将地上的小石头、土块之类拣洁净。高山上有洼陷的处所，从别处取土，将之填平。人多好办事，没用多长时候，空中就变得平整、洁净起来。

里民们起哄的时候很主动，轮到报名上场的时候却都害臊起来。

有了“五斗米粮”的刺激，里民们主动起来。一个抢一个地上前报名。

喜好蹴鞠的抱怨早退的那些人：“都怪你们！看看现在都甚么时候了！顿时就快晌午了！再分队、再态度地，能踢多大会儿？”

荀贞登上一个小土山，面对他们大声说道：“我们园地小，以是立不了十二个球门，只能立六个。球门少了，上场的人也要减少，每队六小我。你们说行么？”

“蹴鞠？不是练习么？”

可谓有百利而无一害。蹴鞠并有鼓励士气的感化，前汉冠军侯霍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