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初步[第4页/共4页]

大师都平话名起得不好，看来我对书名的审美真的是不可啊，上本书《蚁贼》开端叫《我皇明太祖》，也是好多人说俗。但是，想不到好的名字啊，《蛾贼》如何样？

苏汇将袖子上的茶水擦掉，悻悻然地落座，说道：“荀君既好此物，何不遣人去巴蜀、荆楚采办？”

荀贞也想，可他哪儿有那么多闲钱呢？派人去巴蜀、荆楚，路途悠远，只路上的开支就是一笔不小的数字。或许在苏汇等人的眼中，他出身名满天下的荀氏，家中必定不缺钱用，但荀贞自家人知自家事，乱世将临，便算有点钱也该用在刀刃上，怎能因口腹之欲，就置己身的安危不顾？

敬老里的里长左巨被他的沉醉吸引住了，将木椀递畴昔，说道：“给俺也来点。”等荀贞帮他冲好，急不成耐地端到嘴边，满满地喝了一口，方才入口，还没下咽，“扑”的一声，全吐了出去。临他坐的是苏汇，遁藏不及，被他吐湿了半个袖子。

几个里长都道：“怎敢劳烦荀君亲去！”

他自嘲地想道：“便算狐狸想假借虎威，也要有老虎肯借才行。不管如何说，能与许家靠近老是我辛苦得来的服从。眼下没有体例，不得不先‘礼贤下士’，再借许仲这只本地猛虎的威风，软硬兼施，只但愿能尽快窜改局面！……，乱世将临，终不能只靠别人，只要本身具有了充足的气力，才是有了保命安身的最大掌控。”

“客岁是如何练习的？”

他这句阿谀话正说到荀贞的心窝上，荀贞心道：“我之本意就是想用此法变更里民的主动性，垂垂改五日一次练习为三日或两日一次！”浅笑道，“里民们会不会喜好，你我说了不算，且等明日，自有分晓。”

杜买答道：“往年都是先练手搏，再学刀剑，最后射术。”

世人哈哈大笑，荀贞亦是莞尔。

苏汇欲言又止，心道：“这王谢出身的后辈就是不一样，晓得的东西真多！……，只是，却竟有没病吃药的怪癖！”摇了点头，说道，“多谢荀君美意，只怕俺无福享用。”对别的几个里长说道，“你们且请咀嚼。”

荀贞也不勉强，自往木椀中放了一些，看了看，又嫌放多了，再拈出来大半，将滚汤倒入，晃了两晃，凑到鼻前闻了闻，闭起眼，深深地吸了口气，非常沉醉的模样。

苏汇说道：“荀君的美意实令我等感激。今后有何调派，固然言之！”

“茶叶。”荀贞俄然想起，这会儿还没有这个称呼，改口道，“也就是‘荼’。……。”见诸人还是怅惘，又道，“荼即荼荈的简称。诸君读过《凡就篇》么？篇中所谓之‘荈’，即此物也。”

……

此时，荀贞当众握住许季的手，又说：“幼节实如我弟”。刚才没反应过来的人，再痴顽的也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