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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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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一怒之威[第4页/共6页]

小夏捂住肚子,弯着腰,快步分开了堂门口,向这奴婢手指指的方向去了。

小任、程偃勃然大怒。荀贞耳听八方,眼观六路,重视到了他两人的喜色,微微把手往下一压,表示他两人平静,等婢女再将酒满上,安闲饮尽,笑道:“君家美酒,名不虚传。”

他想道:“以今之计,只要趁张直的心神全不在我身上之机,趁他不备,突然发难,将他的气势压抑住,我才气趁机分开。”突然发难也是需求借口的,借口从何而来?他把酒饮尽,将酒樽还给迟婢,有了计议,想道,“便效迟婢,从敬酒上翻残局面罢。”

荀贞借用汗巾擦脸的机遇,不动声色地瞟了瞟小夏。小夏的目光一向没分开荀贞,两人视野打仗,他看懂了荀贞的意义,偏过甚装与小任说话,说了没半句,俄然捂住肚子,挤眉弄眼,唉哟叫疼,急问中间的张家奴婢:“你家的溷厕在那里?俄然肚痛,非常内急。”

“君不饮,我自饮之。”荀贞把樽中酒饮下。

张直说道:“荀椽部已到,我们这就开宴罢。”拍了鼓掌,十来个仙颜的婢女托着食盒鱼贯登堂,为诸人布食。堂下的歌女操琴吹笙,轻歌曼舞。

堂上的来宾们很多都在想:“‘荀家虎’偌大威名,彻夜在张君席前却诚恳得像个病猫!如此看来,他也只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不觉又藐视了荀贞三分。

“鄙人身为费丞下吏,费丞又怎会利用鄙人?”

堂内亮如白天,婢女已把酒食布好,张直正举樽劝酒。堂上诸人共饮一樽,饮毕,皆亮出樽底,以示饮完。荀贞也一样亮出了樽底。这个行动,既是汉人浑厚好酒,每饮宴必痛饮的一个表示,也是一个礼节,表示对敬酒人的尊敬。张直指着荀贞,说道:“椽部没有饮尽!”

喝酒不能空喝,只敬酒、举杯没意义,应张直的发起,用酒令扫兴。当时酒令不及后代花腔繁多,但也有很多,比如投壶、比如酒令钱。投壶要有技能,张直不擅此道,挑选了酒令钱。

荀贞心知必有蹊跷,但也不问,当作不知,含笑饮下了樽中酒。劈面席上一人阴阳怪气地说道:“荀椽部好气度,酒筹钱也不看便把酒饮下,也不怕费丞哄玩你?”

张直诸人屏息。南部督邮失容。“扑通”一声,是费通失手打翻了酒杯。

他颇是诧异,心道:“如何这么快?”随即猜出,“是了,费畅、费通都在,想必迟婢彻夜本也早就来了,只是刚在不便登堂,故能够与张直家的来宾女眷在一块儿。”要非迟婢早来,张直也不成能会从别人那边传闻她“体长”。

酒筹钱里除了与酒令钱对应的数字外,另有很多别的的笔墨钱。有的是吉利话,如“乐无忧”、“寿毋病”、“贵富寿”之类;有的是游戏文娱,如“起行酒”、“喝酒歌”、“自饮止”之类。“乐无忧”明显是句吉利话。

比拟张直,夏侯惇这件事做的更过分。好歹费畅是张直家的来宾,卫臻是“计吏”,是部属,又是卫兹之子,曹操起兵讨董卓,卫兹出了很大力。

她提起襦裙,隔着案几和荀贞相对跪坐,衣香扑鼻。

“诸君请再共饮一樽。”

费畅被他逼着连退数步,直到背后靠住柱子,实在退无可退了,方才勉强站立,避开荀贞逼人的目光,仓促顾视摆布,手放在剑柄上,不敢将剑抽出。

再动摇筹筒,摇出了一个“第十一”,席上诸人手里没有人拿这个数字。再摇,是“第十九”,南部督邮笑道:“是我了。”痛快地将酒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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