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原盼劝贼[第2页/共3页]
“正要就教谢君高见。”
“你且讲来。”
“奇策也。”
“便按此实施!”
“原师?你如何出去了!……,贼子甚是凶悍,刀箭无眼,我不是交代史巨先和高丙,叫将你们留在庄外么?”
原盼说完,听那屋中,却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荀贞也看到了,忙迎上去,施礼说道:“谢君,左君。”
谢武骂道:“贼人真没法无天!”问原盼,“我见你刚才正对屋中喊话?贼人都说甚么了?”
“此为火攻之计。有两个好处,一则可制止伤亡,……。”他瞧了一眼刘翁,接着说道,“二来,那贼人受火不住,仓促之下,必只会想着夺门冲出,或许还能救下刘公后代的性命?”
原盼毫不泄气,持续说道:“或许你们会问,既然有天子的这道圣旨在,既然有南乡的案例在前,为何荀君不强攻,反与你们好言好语地说话?那是因荀君并非本地亭长!如果你们是在繁阳犯案,早将你们拿下!……,刚才,荀君已派人去请本乡的蔷夫与游徼来,等他们来到,必会强攻无疑。你们想清楚了,要想求生,就快点出来!”
原盼叹了口气,答道:“贼人困守屋中,没有回应。”
原盼从屋前退后,立到荀贞的身侧,听荀贞谦恭地说道:“下吏越境击贼,已是违律,今贼人又扣了两小我质,性命关天,故此不敢私行定夺。”
荀贞心道:“这原盼的动静倒是挺通达。这南乡劫质案,我也是前些天赋听文聘说过。”又想道,“不但动静通达,他对律法也很熟谙,辩才也的确不错,先使激将法,再用律法恐吓,软硬兼施,这要换个平常蟊贼怕早就缴械投降了。……,只是这帮贼人公然凶悍,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屋中却还是无声,看来是铁了心要顽抗到底了。”
“君为本乡游徼,捕贼拿盗诸事正该服从足下遣令,我不敢越俎代庖。”
原盼走到屋前两三丈外,请程偃、冯巩、江禽诸人温馨下来,大声说道:“屋中君子听了,鄙人繁阳原盼,请你们出来发言。”――奉荀贞之令,许仲、程偃紧紧护在他的身侧,全神灌输地盯着屋门,以防贼人再放暗箭,射到了他。
刘翁的脸顿时变了色,绝望地扑到左球脚下,抓住他的腿,要求地叫道:“左君!左君!千万不成强攻啊!吾年过五旬,只要这一子一女,如果强攻,他们必性命不保!左君,左君!”
屋内还是沉默无声。
说到这里,他听到外边一阵嚷乱,有人连连急声问道:“在那里?在那里?”扭脸往声音传来处看,见是谢武与游徼在陈褒的带领下,快步仓促地绕过了画楼,直奔这里而来。
这刘翁愁眉不展,说道:“是的。”他年纪不小了,但他的一双后代却不大,儿子二十来岁,女儿十五六岁,都是他三十今后才生的。偌大一个庄子,只要这一双后代,现在却都落在贼人手中,也难怪他唉声感喟。
“是我执意要出去的。鄙人虽无扛鼎之力,不能上阵杀贼,但自认有三分辩才,或许能帮得上忙。……,那贼子现便在墙角的屋中么?”
屋内还是沉默无声。
“贼人之以是能攻进庄中,是因为放火烧了庄门。我们何不也学他们一学,放火烧之?”
左球是本乡游徼,职责地点,责无旁贷,他就算也猜出了谢武的心机,也是无可何如,不过幸亏他并非本村夫,倒是不太在乎刘翁的设法,当下也不推让,立即对荀贞说道:“荀君,我来的仓猝,没顾上带人手,借你的人一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