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黄巾围城[第3页/共3页]

荀贞表示荀攸说。荀攸说道：“请明府到时候宣布城中，就申明府是受命守城的，并说洛阳救兵不日即至。”

甲士和轻装步兵被混编在一起，两千多人编成了一个“部”。遵还是例，弓弩兵独立体例，编成了两个“曲”。

有汉一代，特别本朝以来，“募兵”分为两类，一类是临时招募，战后闭幕；一类是耐久在役的职业甲士。乐府诗唱道：“十五参军征，八十始得归”，说的就是后一种募兵，颍川郡兵里那些五六十的老兵也恰是属於后者。

能够设想一下，城池被围，放眼城外都是仇敌，与外界消息断绝，也不知外边的环境如何，坐困孤城，谁不会忐忑惊骇？但如果在这个时候，主官奉告你：不必担忧，我这是受命守城，用不了多久，京师的救兵就会到来。“外有必救之师”，民气自也就稳妥了。

这几天，郡中的大吏们各有司职。

会后，他把本身的设法奉告了荀攸、戏志才。

不过，转念一想，想及此前“雪夜攻庄”时，波才、波连部下来宾、道众们混乱不堪的表示，他想道：“郡兵固然练习少，又没经历过火么战事，但是到底是‘郡兵’，非论是军事素养，还是铠甲兵器，较之承平道的信徒，好歹强上很多。只要我调剂恰当，想个别例把他们的士气变更起来，或不敷以主动出城破敌，但若只守城，应还是能够的。”

“噢？何计？”

荀攸想得更远一点，说道：“今之堪忧处，不止郡兵，另有百姓。前夕，钟功曹和杜曹椽领带吏卒洗濯、捕杀城中的妖贼翅膀，已使得城中民气惶惑。自复兴以来，吾郡已承平百数十年，百姓久不知兵事，大乱若来，骤逢兵祸，必可骇失措，惊惧骇怕，不知何去何从，民气更加不定。军无斗志，民气又乱，阳翟危矣。”

……

“好，好。正该如此。”

自从光武天子夺职了郡国“都试”后，本地的郡国兵大多练习败坏。所谓“都试”，就是一年一度的军事练习。这在平时天然无益於朝廷节制处所，但一逢乱事，未免就显出弊端。颠末体味，荀贞发明，本郡郡兵的练习强度、密度乃至还不如繁阳亭受训的百余里民。那百余里民三日一操，这些郡兵十天半月才练习一次。

荀贞与荀攸、戏志才对望一眼，跟在他后边接踵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