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诈 降[第2页/共3页]
说话之人,恰是河北大将文丑。
臧霸竟然还活着?
“本来那毒酒竟是至公子的奇策,末将真是千万没有想到啊。”臧霸顿时一脸欣喜,仿佛恍然大悟。
“末将不敢。”文丑忙是一拱手,毕竟身为部将,主臣有别,又岂敢公开指责至公子。
“听闻这个陶商,只是一个无能的纨绔后辈,竟然有如许的本事?”
袁谭颇感不测,急令传臧霸前来。
袁谭不觉得然的一笑,“臧霸是被陶商夺了地盘,岂能降他?再说,就算是他真的归降了陶商,大可编个其他来由说本身逃了出来,又何必说本身是诈降陶商,徒自引发我们的思疑。”
文丑见他如此决然,也不好再多说甚么,只得服从号令,与诸将各整兵马,当天便拔营南下,一起浩浩大荡的向着东安城杀奔而去。
一万袁军后续兵马,正在袁家大将文丑、高览,以及泰山将孙观的带领下,仓猝行军,赶着去与兵败东安的袁谭汇合。
“末将臧霸,拜见至公子。”臧霸滚鞍上马,拜于袁谭马前。
唯有文丑却没有附合阿谀,悄悄一点头,喃喃叹道:“只怕靠下毒得胜,胜之不武啊……”
袁谭获得众将的同意,自傲心愈盛,当即命令尽起全军南下,再赴东安攻灭陶商。
“这个陶商,部将尽皆毒发身亡,竟然还想着跟我们决斗?”文丑猜疑道。
就在文丑等将,担忧着袁谭的安危时,是日傍晚,兵败的袁谭,却在寥寥数骑亲兵的护送下,灰头土脸的逃至了郓亭。
因是她箭伤在背上,不能正躺,现在只能头枕着胳膊,侧倚榻上,这个姿式使得她那巨硕的傲峰,双双的斜坠下来,竟是挡得她上半截胳膊都看不见,更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臧霸却面露愧色,低着头道:“不敢坦白至公子,末将当日力战群敌,终究却因力竭而被陶商所擒。”
雄师未至,南面却传来了东安沦陷的动静,令袁军高低为之震惊。
“起来吧。”袁谭也不上马相扶,只一挥马鞭,一脸猎奇道:“臧宣高,你可真行啊,没想到你竟然还能活着杀出重围。”
东安城,日近傍晚。
袁谭文雅的脸上,却重现贵公子的高傲,冷哼道:“那小子的确是有几分诡诈,不过本公子也不是茹素的,我在撤出东安之前,已暗中在统统的酒中都下了毒,那小子必会大肆庆贺,只要他喝了毒酒,必死无疑。”
大堂中,立时一片哗然。
……
袁谭一声冷哼,傲然道:“你我说话之时,说不定那小子已经毒发身亡,就算他幸运没死,我一万生力军辗压而至,另有你文丑这员河北大将,另有甚么好顾忌,不必再踌躇,马上给我进兵。”
袁谭新得一万兵马,自傲之极,又迫不及待的想要亲手宰了陶商,湔雪前耻,天然急着进兵。
“此女的生命力倒也固执,她眼下已无性命之忧,不过起码还得疗养一两个月才气病愈。”扁鹊说了一番甘梅病情,便拎着药箱辞职。
房门吱呀呀被推开,陶商步入房中,正见扁鹊在清算药箱。
高览等众将,忙又是一番附合。
袁谭遂提振精力,马鞭遥指南面,肃杀喝道:“臧霸返来,此乃天佑我也,传令下去,雄师加快南进,明天的此时,我要陶商那豪门狗贼人头落地!”
袁谭又是叹惋,又是安抚,声言必会为臧霸报仇,却自不敢承认,是他强行留下臧霸断后,觉得本身脱身挣取时候。
文丑乃袁绍爱将,在袁军中身份极高,天然有几分大将的自恃,说话是口无遮拦,也不顾忌袁谭这至公子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