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香车[第1页/共3页]
为了能够活的更悠长,刘辩并没有别的挑选,在把张胡拖进暗中的角落以后,他双臂猛的一用力,硬生生的将张胡的颈子拧断。
“回老爷话!”刘辩这么一问,张胡倒是长长的松了口气,赶紧答道:“小人子时进宫,在寅时出宫。从宫内西门出去,沿着西市,一向朝西走,就能看到雍门。出了雍门,颠末金刚崖寺,再往前走上一里路,便是小人倒夜香的地点。”
张胡甩了下鞭子,把鞭子抽的“噼啪”一响,赶着毛驴驱车要朝前走,刘辩的双眼中竟在这时闪动着一丝纠结和不忍。
又被刘辩叫住,张胡浑身一震,赶紧停下脚步,已是严峻的额头直冒盗汗。
走到张胡面前,刘辩歪着头,把他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阴阳怪气的问道:“如此大冷的天,你竟能冒出一头汗,想必然是贼人!因老爷查问的细了,心中作虚!”
他才刚从刘辩身边走过,刘辩就扭过甚向他喊了一声:“站住!”
赶车的是个生着斑白胡子的中年男人,那男人走在车旁,不时的挥动一动手中的鞭子,收回一两句“哦哦”的喊声。
把张胡的尸身丢在地上,看着平平趴着的张胡,刘辩悄悄的叹了一声,低声道:“老伯,莫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时运不济。在此性命如同草芥普通卑贱的年代,我如果想要活下去,也只能杀了像你这类无辜的人!”
“我不会让你死的!只是你要受点委曲罢了。”刘辩从地上捡起他刚才从张胡尸身上扒下的衣服,一边往身上套着,一边对唐姬这么说了一句。
不得不说刘辩的运气不错,皇宫夜班卫队半夜一换,这队卫士才刚交代不久,他们并不清楚先进步宫的不是刘辩。
被刘辩吓了一身盗汗的张胡赶紧谢了一声,甩了一动手中的鞭子,赶着毛驴就要走。
停下驴车,车夫把刘辩重新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见刘辩一身水渍,身上的衣服也被烧的一片焦黑,一时辨不清他的身份,有些怯怯的问道:“敢问这位……?”
刘辩朝她点了点头,用一种鼓励的眼神看着她。唐姬获得鼓励这才抬起腿,翻到桶里,用手捏着鼻子蹲了下去。
黑夜中俄然从斜刺里蹿出了小我拦在面前,把那男人吓了一跳,他赶紧拉住赶车的驴子,将车给停了下来。
把腰牌别在腰上,从葫芦里倒出水,用净水把脸上的炭灰洗掉,随后将葫芦往地上一丢,从一旁的空中上摞起落叶,把张胡的尸身和丢在地上的葫芦简朴盖了盖,刘辩这才抬脚走到夜香车旁,一只只的将桶盖揭开,往桶里看了看。
他这么一喊,那中年车夫被他给吓了一跳,高低打量刘辩一番,见他身上穿的衣服虽说已经烤焦了一大片,却像是寺人的服色,又听嗓音尖细,就觉得他真是宫中的寺人,赶快抱拳躬身说道:“老爷这是说的那里话?小人实在是少府选来拉夜香的车夫,老爷如果不信,可起码府查勘。”
接过木牌看了一眼,黑黢黢的也看不清木牌上写着甚么,刘辩把木牌放在手中掂了两下,扔还给张胡对他说道:“既然你有腰牌,好吧,且信你一回。只是你要奉告老爷,你应当哪个时候进宫,哪个时候出宫?从宫内哪道门出去,经哪道城门,才是比来的出城途径,老爷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扯谎!”
“说的确是有点像!”刘辩一手捏着下巴,微微的点了点头,朝张胡摆了摆手说道:“罢了,老爷刚才救火,受了些伤,心内不大利落,倒是让你受了委曲,去吧。”
张胡的身材痉挛了两下,两腿一蹬,腰一挺,僵挺了一两秒钟,随后身子一软,断绝了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