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高顺论练兵[第2页/共3页]
虽说身为领军兵戈的将军,管青的脾气要比平常男人更加刚烈。可她毕竟只是个女子,若非刘辩,她即便遇见任何男人,恐怕也不会如此体贴的待她。
躺在铺盖上,管青侧脸望着刘辩,背部的患处传来阵阵模糊的疼痛,可刘辩那张虽是进入了胡想,却表面却仍然刚毅的脸,则给她带来了无尽的但愿和等候。望着刘辩,伤口处的疼痛,在管青感受中,竟是不那么打紧了。
回想着当初那场演练,刘辩凝睇着高顺,本就拧起的眉头越皱越紧,沉默了好久,才向高顺问道:“本王成心将三卫留于当城,虎贲卫同羽林卫交于将军练习,不晓得将军可愿为本王解忧?”
可当日的演练当中,虎贲卫乃至连防备的阵型都还没有列起,阵列就被陷阵营冲散,也恰是是以才一败涂地。
“无妨,高将军尽管说下去!”正听在紧急处,高顺俄然止住了话头,刘辩抬开端看着他,发明他神采中带着几分纠葛,晓得高顺是怕说错了话惹火上身,赶快朝他摆了动手,对他说道:“本王要听的,本就不是夸奖,将军有何设法,尽管言明便是!”
跟在他身后的十多个黑衣男人,在黑暗中几近看不见他招手,只能模糊听到他招手时收回“呼”的一声风响。
带兵的将领,于军中喝酒,也算不得甚么错误。可先前几乎是以被砍了脑袋的二人,现在虽说并非在吕布军中,可刘辩就在身边,他们面前的桌案上却放着酒坛,不管如何,心内还是会感到有些忐忑。
当脚步声渐行渐远,领头的黑衣男人先是跑到冷巷路口,伸头朝外张望了两眼,肯定巷子外再没有洛阳军的巡查队,才向身后招了动手。
高顺的话,刚好说到了刘辩的内内心,龙骑、羽林和虎贲三卫,眼下独一让他对劲的,也只要龙骑卫一支。
刘辩的铺盖与管青的铺盖紧紧相挨,或许是过分疲累,刘辩睡着后,呼噜打的是震天响。
刘辩行此大礼,高顺如何敢受?他赶紧站起家,抱着拳深深的躬下腰,诚惶诚恐的对刘辩论道:“殿下聪明绝顶,末将纵使不说,想来殿下已然了然。虎贲卫所缺者,乃是战意!”
“诺!”得了刘辩这句话,高顺算是吃下了一颗放心丸,赶紧应了一声,接着对刘辩论道:“中原一带,行军作战以步军为主,除非同匈奴、乌桓、西羌开战,或突袭、劫营,不然马队几无用处。羽林卫身为殿下亲军,殿下何不将其训成一支攻必克、战必胜的重甲步军?若以末将来讲,洛阳军不愁战马,军中多有北方良种马匹。羽林卫及虎贲卫行军能够坐骑代步,交战之时,就如同龙骑卫普通上马厮杀,如此更可阐扬刁悍战力!”
沉重的脚步声,从冷巷外的街道传来,一队洛阳军迈着整齐的法度,从冷巷外颠末。
回到各自的位置重新落座,高顺和张辽看着面前桌案上的酒坛,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闪现出一抹慌乱。
洛阳军行走时,迈出的法度整齐而又有力,他们的脚板踏在青石铺设的街面上,每次落脚,路面都会被踏的收回“啪”的一声闷响。
“战意……”高顺说出这两个字,刘辩下认识的复述了一遍,紧紧的拧着眉头,脑海中缓慢的过着当初虎贲卫与陷阵营演练之时的场景。
“末将情愿!”刘辩的话音刚落,高顺就跨步从矮桌后走了出来,半跪在地上,双手抱着拳,仰脸望着刘辩,对刘辩论道:“殿下拯救之恩,末将无时敢忘,殿下既是开言,末将无不遵允!”
“张将军!”高顺半跪在地上,向刘辩透露了一片情愿投诚的情意,刘辩并没有立即将他扶起,而是向一旁的张辽问道:“二卫兵士足有七千人,高将军一人承担练习之责,恐是过分劳累,本王意欲请文远帮手高将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