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爱酒人家[第2页/共3页]

端起酒碗，将碗中残酒一饮而尽，刘辩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对老夫说道：“不瞒老丈，鄙人往年曾欠朝中王司徒一桩情面。现在来到长安，一是为了贩些米粮，赚取些亨通，二是要拜见王司徒，谢他当年恩典。可鄙人以往却并将来太长安，老丈可否奉告，司徒府建于那边？”

“王司徒乃是朝中贵胄，何人不知。”刘辩的题目刚问出口，老夫就对他说道：“出了冷巷，一向往前，走过两条街，左转便是司徒府。”

“小老儿乃是洛阳酒泉沟人氏，此酒名为杜康……”说话间，老妇人已从屋内取出两只边口稍有些残破的陶碗，从老妇人手中接过陶碗，老夫在刘辩与邓展面前别离摆放了一只，对二人说道：“当日迁徙到长安，小老儿家中另有很多存酒，因舍不得它们，小老儿花尽了家财，雇了辆马车，才带得几十坛来到长安。”

老夫如此一说，刘辩与邓展相互看了一眼，并没有立即去接老夫的话茬。

“多谢老丈！鄙人告别！”从老夫口中问得王允府地点的方位，刘辩与邓展相互对视了一眼，站起家齐齐朝老夫拱了拱手，向老夫告了声退，回身朝门口走去。

“这……”刘辩提出用粮食换存酒，老夫愣了一下，从他脸上难堪的神情，刘辩能看出他并不舍得将酒全数换成粮食。

“客人有所不知！”刘辩正对老妇人的行动感到有些迷惑，进屋端了一坛酒走出来的老夫将酒坛放在他与邓展面前，对他说道：“长安闹了场饥荒，官府开仓赈灾，发到我等苍内行中的，却只是一些掺着石子的粗糠。现在长安城内，粮食可要比铜钱金贵的多。”

传闻曾有几坛酒被突破，刘辩这才明白过来，为何他与邓展走在巷口，都能闻到巷内飘出的酒香。

说到这里，老夫早已是泣不成声，靠墙站着的老妇也瘫坐在地上，双臂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长安城竟有如此好酒！”嗅着浓烈的酒香，非常好酒的邓展深深吸了口气，发自心底的赞了一声。

邓展谨慎翼翼的捧起酒坛，在刘辩和他面前的陶碗中斟满了酒浆，那轻柔的行动，就好似一个多情的少年，正在抚摩贰心中纯洁的女神普通，恐怕洒出了半滴。

双臂紧紧的搂着孩子，立于墙根下，老妇人已是被吓坏了，听得老夫唤她拿碗，她才慌乱的从速转过身，搂着两个孩子进后堂去了。

“客人不喝酒了？”刘辩与邓展一人才喝了一碗，酒坛中还剩了大半酒浆，见二人要走，老夫赶快喊了他们一声。

刘辩的一番话，把老夫给说的愣了一愣，过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对他说道：“先生所言不差，小老儿虽是爱酒，却不至做出那般无有信义之事！”

“客人噤声！”邓展的话才说出口，老夫就好似很惊骇的模样，浑身颤抖着，朝他直摆手，对他说道：“此话可不敢胡说。现在谁敢说官府半个不字，便会被拉去砍了脑袋！客人说要殛毙兵丁，岂不是作死……”

“老丈乃是爱酒之人。”刘辩微微一笑，对老夫说道：“爱酒之人与酗酒之人分歧。酗酒之人只晓得一味喝酒，并不辩白个凹凸，凡是有酒每喝必醉。喝醉以后，有些酒品的，尚可蒙头大睡；而那些没有酒品的，则会做出很多荒唐事来。爱酒之人，品的乃是酒香、酒色及至酒性，爱之如同珍惜爱人普通，如此晓得交谊之人，又如何会做出那般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