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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有所不知,家兄将大半家业转至徐州,且已得太守徐大人授主簿一职,是以……”
“弟以得乔太守首肯,已将这濮阳城内流民尽数安设下,却于此中择其精干,别离处置造纸及酿酒,这糜府偌多,倒是绰绰不足。弟欲以僻之为四周,一处居住,两处行医,一处作为管帐,库存之用。”
第二天一早,糜芳主动的兴冲冲来找张锋,后者却还在睡榻高卧。
“公公公公公公……”张安竟然急得结巴起来。
张安尽是绫罗绸缎的一身,现在小事底子不消他亲身办,动动嘴就是一大群把他当爹供着的人跑腿,是甚么事让他如此急惶?
“贤弟真非常人也!令愚兄有醍醐灌顶之感,且慢些走,愚兄令人再备酒菜,且吃且聊。”糜芳也不装甚么劳什子斯文了,卷起袖子大声喊道:“来人,备酒菜!快唤三蜜斯前来!”
说来简朴,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酿酒还好,除了变成了几坛醋,一个月就胜利了,只是口感却不能让张锋对劲,对于当时来讲,倒是再好不过的佳酿,这好酒不是急出来的,让张锋部下那些方才也是才打仗酿酒的男人们渐渐摸索吧,方向对了,胜利的日子还会远吗?
糜芳一回府,一边将府中物件略清算得一二,便又在一堆栈长租了一间别院,倒是不走了,然后手札一封,快马寄去徐州给兄长糜竺,半旬内,那极具投资目光的糜竺,仅仅就凭糜芳的一封信,就决定与张锋合作之事了。一月摆布,糜家承诺出资的钱就连续从徐州运来。
糜芳听得胸怀大慰,固然糜家是大富之家,然一贯为世人所不齿,就算糜竺在徐州谋得主簿一职,倒是仍然被人看不起,特别是一些徐州白叟,曹家、陈家等,受尽白眼。本日听得一十岁小童侃侃道出本身心中所怨,真是感觉胸中豪气万丈,顶天登时普通。
“平心静气讲,甚么事?”张锋悠然的躺在梨木太师椅中,将樽中的“莫再行”狠狠一口喝下。
两人筹议了一些详细的事,就各自办事去了。
“有劳子方兄久候了。”张糜二人相互施礼,再分主客坐下。
实在这造纸和酿酒之法张锋也就只晓得个大抵。先将布或网撕破或剪断,然后放在水里浸渍相称长的时候并且需求加以舂捣,才气做成纸浆。用树皮做纸张,困难更大一些.除开端切短和后部舂捣外,中间还需求烹煮和插手石灰浆之类的促烂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