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回 乌桓迁徙[第2页/共2页]
夏侯恩听罢张郃所述,呵呵一笑,向张白骑微一点头,接着乜视一眼鲜于银,令摆布放开门路,让张郃等人进帐。
乌桓举族北徙高句丽,幽州自此得安平,陈翎心中一时感慨颇多,但竟无大胜的镇静感,只要一些萧瑟之意。
临时丢弃了这类念想以后,陈翎命逢纪、曹性两人率本部人马进入柳城当中,检视汉民百姓,筹办开辟荒地,莳植稻麦,以供糊口之用。
张郃听夏侯恩见问,乃抱拳将刚才之事一一说来。夏侯恩现在身负重职,为雄师主帅之将佐、卫校,本身一干人等,持戟带剑,夏侯恩所问,是在道理当中,不容本身不答。
有鉴于鲜于银幼年无知,陈翎网开一面,贬谪为亲卫将校,待来日征进获得些功绩以后,再委于重用。
想起鲜于银为其父所使,并阎柔刚至己方之时,本身心虑帐下贫乏领兵之将,乃纳这报酬部从。鲜于银为己部将,一是可借此和缓与鲜于辅的干系,二来,鲜于银才调、勇略与曹性、夏侯恩两人相称,一并为部曲,可代己领军挞伐,以待将来任大事。
鲜于银善于使戟,张白骑则精于枪术,两人之武勇,相差不是太多,鲜于银仗着先声夺人之气势,上来就不留手冒死刺撩,张白骑没有后发制人的勇略,只能勉强支撑。
张白骑出身卑贱,与鲜于银家世相较起来,可说是云泥之别。
虽在边塞之上,但汉族百姓毕竟是以农耕为主的群体社会,不是乌桓那般的游牧民族,若想迁徙人丁久居此处,牧羊、牧马只能为辅业,而不能成为赡养百姓的主业。
想到这里,陈翎对鲜于银无话可说,只是令帐外夏侯恩出去,提押鲜于银下去,杖二十,罚俸一年,临时收监关押。
鲜于银本来乃是“少主”普通的人物,屈居陈翎帐下为部将已然是深感庄严受损,现在陈翎不再让他掌兵,这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