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汉寿侯过五关斩六将[第1页/共6页]

且说云长出征汝南，安营扎寨。龚都、刘辟念故主刘备的大恩，用心领兵败退，出让汝南。云长夺得了州县，又有孙乾奉告玄德在袁绍处，班师回许昌后，便常深思着分开曹操，往见兄长。

却说曹操正与人议论着关公的事，还没做出决定，摆布的人呈上关公手札。曹操看过，惊呼道：“云长拜别了！”忽又有北门守将跑来陈述：“关公夺门而出，车仗鞍马二十多人，都向北去了。”不一会儿，又有关公宅中的人来陈述：“关公封放好丞相所赐的金银等物。十个美女安设在阁房。汉寿侯的大印吊挂在大堂上。丞相所拨去的仆人，全都没有带走，只带了本来跟班的侍从及随身行李，往北门去了。”世人都愣住了。这时，一员大将挺身而出道：“我愿带铁骑三千，前去活捉关某，带来见丞相。”此人恰是将军蔡阳。本来，曹操部下众将中，张辽、徐晃与云长豪情较深厚，其他将领也都爱护关公，唯独蔡阳不平，现在听到关公分开，以是想去追逐。

关公一行走到滑洲地界，有人陈述刘延。刘延带了数十骑，出城相迎。关公在顿时欠身问候：“太守别来无恙！”刘延反问：“关公现在要往那边去？”关公说：“我告别了丞相，要去寻投家兄。”刘延说：“玄德在袁绍那边，袁绍乃是丞相的对敌，怎会让你拜别？”关公说：“丞相曾向我承诺过。”刘延说：“现在黄河渡口关隘，是夏侯惇的部将秦琪扼守，恐怕他不会让你渡河。”关公向刘延借船只，刘延怯懦，怕夏侯惇见怪，不借。关公仍只得催促车仗前行。

卞喜请关公到法堂赴宴，关公说：“卞某请我赴宴，不知是美意还是歹意？”卞喜还没开口，关公早发明壁衣中藏有刀斧手，因而大喝一声：“我觉得你是好人，没想到你胆敢如此！”卞喜晓得事情已败露，忙大呼：“摆布动手！”摆布正筹办举刀，都被关公拔剑砍倒。卞喜见环境不妙，跑出法堂绕着长廊逃奔，关公丢下宝剑，提起大刀追逐。卞喜悄悄拿出飞锤向关公掷打，关公拿刀挡开飞捶，追逐畴昔，一刀将卞喜劈成两段。回到嫂嫂身边看时，早有军兵围在那边，军兵见关公返来，吓得四散奔逃。关公将军兵赶跑后，报答普净说：“要不是师父，我们已被狗贼害了。”普净说：“贫僧不能再在此处安身，早拾了衣钵，要往四周云游去了。后会有期，将军保重。”关公伸谢，护送着车仗，又往荥阳来了。

关公走过五处关隘，斩了六员守将。先人有诗叹曰：挂印封金辞汉相，寻兄眺望远途还。马骑赤兔行千里，刀偃青龙出五关。忠义慨然冲宇宙，豪杰今后震江山。独行斩将应无敌，今古留题笔墨间。

再说于禁也探知到刘备在河北，把动静报给曹操。曹操令张辽去刺探关公的情意，关公道闷坐在家，张辽进屋就庆祝道：“传闻兄长在战阵中探听到了玄德的音信，特地来道贺。”关公并未暴露忧色，说：“故主固然还在，却不能相见，有甚么值得欢畅呢。”张辽摸索着问：“你与玄德的友情，比起小弟我与你的友情来，阿谁更厚重些？”关公答复说：“我与兄弟你，是朋友之交；我与玄德，是朋友但情如兄弟，兄弟情深但又有主臣之分，怎能相提并论呢？”张辽又问道：“现在玄德在河北，兄长是否前去跟班？”关公答道：“昔日发过的誓，怎能违背？文远你替我向丞相传达我的情意。”张辽回返，将关公的话照实奉告曹操。曹操说：“我自有体例留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