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霹雳雷神[第2页/共3页]
何白冷哼一声,说道:“那就只要动用投石车了。”
何白望着面前一百六十余个残存的俘虏,烦恼的一挥马鞭,说道:“该死的家伙,我还觉得他会孤注一掷,不想却只来了五百骑,害得我白白的安插了这般大的场面。”
可锁儿心中悲忿欲绝,举目四望,四周早已没有一匹无缺的战马。只能爬将起来,抽出腰中的汉制环首刀,嚎叫着迈步冲向了数十步外的敌步弓手。但是驱逐他的,倒是近千支黑乌乌的箭雨。
此部的青壮突骑的确不见踪迹,所留下的大部都是大哥的男丁与妇孺。若借助难攻的营寨与鹿角,虽会给可锁儿部带来费事,但此部在外打扫积雪的人却有两千余人。如果纵骑差遣着这些报酬前驱攻寨,必能大胜。
但是与何白猜想的一样,可锁儿部的残存权势不肯投降,在见到了伤兵带着的可锁儿头颅归去后,固然满寨的人都哀思大哭,就是没人投降。何白招来一名降卒,这才晓得可锁儿的儿子,十五岁的鲁禄还在寨中,因为寨中有主,以是没人投降。
自小精擅乘骑的可锁儿虽危不惧,人在半空中赶快弃了弓箭,卷曲起家子,双手捧首,眼睛透过双腿的空地,在落地之时,忙以肩背起首着地。可锁儿在连续翻滚了十数圈后,终究止住了前滚的力量,稳住了下来。
内圈是此部部民所居的帐蓬,一个大帐蓬就是一大师子,男女老幼,祖孙妻儿,兄弟姐妹,都是居在一处,多则十数口,少则7、八人,刚好八百余落。
“有古怪。“可锁儿转头四望,只见空位之上到处都充满了尺高的白木桩子,每两根间隔一丈的木桩上面,就系有小指粗细的一段羊毛绒线。可锁儿顿时大悟,这是汉人的跘马索。立时又大惊起来,有埋伏。
何白叹了口气,说道:“也罢,也罢,成章,你领人留守,我跟付邢去攻寨,但愿今晚能在敌寨中吃晚餐。”
箭雨射至,可锁儿浑身一阵颤抖,满身的精气刹时流逝。在被箭雨带得仰倒之际,可锁儿本想转头看看本部残存马队顺利逃脱的讯息。但是却看到不知从那边涌出,八百白马白鞍白羊绒披风的红色黑鹰旗马队,嚎叫着迅猛的冲向了狼狈而窜的败兵。
另有人到三里外的小河边,敲开薄薄的冰层,以木桶提出河水,回到寨中或喂食或以牛马粪便烧热,为畜圈内的战马洗濯身材。又以麻布擦干拭净,披上羊皮做的外罩,上好的战马则披上了羊毛毡。
大师都是乌桓人,箭术相差能有多远。只短短数十息间,惨叫之声响成一片,等可锁儿部的马队掉转马头,远远的逃开时,早已经伤亡大半了。
帐蓬旁有大量的妇人,正在挑练着夏秋时所剪的羊毛,建形成毡,另有的正在缝制着牛皮盔甲。寨中的千余个小孩儿,大点的在一旁挽弓学习射箭,小点的正围成一团,聆听着圈中一个长身而立的汉装男人说些甚么。
可锁儿心中大悔,怒恨的双目张裂,牙齿竟然咬出了血来。可锁儿部的马队在遇见跘马索时,因为速率过快,而有百骑摆布纷繁栽倒在地。其别人因为收势不及,全都撞成了一团,被劈面而来的敌弓手肆意的射杀。
目睹打扫积雪的仆从们离得小丘只要两里范围,小丘以后的战马嘶鸣声随时可闻。此时容不得可锁儿多想,战与不战就在此时。可锁儿一思及本部的环境,顿时以拳狠狠的击了一下雪地,回身向下丘。
何白有些听不明白,不懂这句乌桓语,因而踢了踢身边跪着的保护后,才知他们叫着雷神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