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手足兄弟[第1页/共4页]
说到这里,陶谦俄然收住大笑,浅笑着向陶应问道:“应儿,为父那道传位文书上,你但愿为父写上谁的名字?你的,还是你兄长的?”
“那兄长又是如何答复?”陶应不动声色的诘问。
陶应再次谦善,陶谦却笑得越来越高兴,连声道:“好,好,吾儿此计,确切大妙,为父听你的了,就这么办!”
“孩儿不是圣贤,当然但愿父亲写上孩儿的名字。”陶应对复得脸不红心不跳,然后又拱手说道:“但徐州乃是父亲基业,父亲传位何人都由父亲一人做主,应儿无权过问,以是不管父亲是挑选兄长,还是挑选孩儿,乃至挑选玄德公,孩儿都会尽孝道遵诏命,尽力帮手他们。”
“先不忙谢,成与不成还是两说,为父只是极力帮你争夺一个机遇。”陶谦浅笑,又喃喃道:“这也是,为父给他们兄弟的一个机遇。”
“婚姻之事?甚么婚姻之事?”陶商更是胡涂。
“那……。”陶应满脸通红,扭捏道:“那孩儿就多谢父亲了。”
“骑都尉臧霸,出身微末,一贯不为正视家世的徐州士族所容。”陶应缓慢答道:“同时臧霸也是脾气桀骜不驯,徐州门阀容不下他,他也看不惯徐州门阀,进而导致臧霸恨屋及乌,与一贯正视门阀的父亲相处不好,宁肯躲在开阳自给自足,艰巨度日,也不肯到徐州受豪强大户的白眼,父亲对他不满,却拿他毫无体例。”
俄然传来的大呼声打断了陶谦的思考,紧接着,陶谦的宗子陶商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冲到陶应面前,不等陶应离座下拜,一把就抱住了陶应,带着哽咽喊道:“二弟!二弟!我的好二弟啊,你终究舍得返来了!你知不晓得,为兄有多驰念你?你回徐州,为甚么就不提早说一声,愚兄也好去接你啊!”
“如何奥妙立嫡?”陶谦从速问道。
“兄长,你千万不要这么说。”陶应苦笑起来,“自古尊卑有别,兄弟有序,小弟如何敢……?”
“难怪吾儿回绝了曹豹将军的提亲,本来如此啊。”陶谦恍然大悟,笑道:“也好,既然吾儿相中了,那为父岂能不尽力成全?恰好为父筹办在明日召见糜竺,届时为父就劈面向糜竺提起应儿你的婚事,请糜别驾将mm许给吾儿。”
“儿等不孝,请父亲惩办。”陶商和陶应都吓了一跳,从速一起离席下拜。
“孩儿不敢。”陶商吓了一跳,从速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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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二弟如此贤德?父亲为甚么还要把徐州让与外人?”陶商满头雾水的问道。
“父亲高超,孩儿佩服之至。”陶应这个马屁拍得甚是发自内心,同时陶谦的话也给了陶应极大开导,闭上三角眼策画半晌后,陶应蓦地展开眼睛,脱口道:“莫非父亲想一箭双雕,把第三把钥匙交给骑都尉臧霸保管?”
“妙!”陶谦的政治才气绝对是军事才气的百倍以上,听完陶应的几句话,陶谦当即一拍大腿,欢乐说道:“吾儿此计大妙,如此一来,为父不但摆脱了百官胶葛,将来还不消担忧传位文书被人涂改捏造,确保徐州传给为父指定之人!”
“我多心了。”看到陶商对陶应的豪情,陶谦打动与欣喜之余,也不由暗笑道:“老朽白操心了,白操心了啊。”
“对了。”陶应蓦地想起一件大事,忙向陶商问道:“兄长,小弟还差点忘了一件小事,明天糜别驾兄弟聘请兄长赴宴,不知有没有向兄长提起婚姻之事?”
“为何?”陶应非常猎奇的问道:“糜别驾诚意聘请兄长赴宴,兄长为何却说喝酒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