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风尘有佳人[第1页/共3页]

琵琶女弹唱间，桌上已经端来了一碟花生米和一壶小酒，我抓起一把花生米放进嘴里，边嚼边皱着眉头问道，他说的这些都好生难懂。他见我问道，不由笑了，面色开端发红，较着是几杯下肚，酒意上了头去。

“一百一十两！”

幸亏门路并不甚长，拐过几道弯，便到了一个甚是气度的酒楼前。当时华灯初上，我借着灯笼上的光看去，几个鎏金大字写的龙飞凤舞：三国第一楼，中间小字歪歪扭扭地写着：平凸题。

“还没。”我抓起刚上的一盘东坡肘子，吃的恰是油腻，见他问话，喃喃说道。

曹操给城管们发了赏钱，也都作鸟兽散了。曹操与我登上酒楼，只见客人虽多，但都极尽风雅，像我这般背着大刀的是一个也没有。我们挑了一个挨着窗户的雅座坐下了，只见内里街道上熙熙攘攘，好不热烈。天空中明月如盆，只晖映着远处山脉。

大堂里人声鼎沸，曹操招来鬼奴一问，得知本来明天有花酒，竟是那江南第一名妓苏楚楚到了。

“逛青楼啊！”曹操说道，“不远处柳家胡同，就有一家潇湘馆，甚是新奇。内里美女如云，服侍你这类雏……少年豪侠再好不过了，光听那叫声，就美好非常啊……”

“老子说，道法天然。羽士又如何了？只要不是寺人，干个这事还是能够的。”

“二百两！”

我不由满脸通红，道：“多谢曹兄，情意我领了，可……可我是个羽士。”

却听她又说道：“是以，奴家也想实现一个胡想，能够率性一次，去寻觅一名有缘人。”

……

“我活了这么一辈子，向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啊！”一名老夫被两名家奴搀扶着，泪眼婆娑，竟把拐杖都扔了，站得笔挺。

“哼！这长季子不肯意批评我，我去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

“那他是如何评价你的？”

曹操一听来了兴趣，道：“段兄，你快吃，吃完后我们来个下半场，包你对劲。”

“我是有缘人！”

曹操见我俄然伤感，想是无觉得乐而至。一挥手叫来堂倌，附耳低声说了几句。不一会儿，只听得一阵琵琶声响起，公然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我朝那声音方向望去，只见一名女子身着素衣，面带轻纱，正在弹奏着琵琶。女子朱唇轻启，低声唱道：

现场的氛围仿佛凝固了普通，世人都盯紧了我，谁也不晓得这个少年是多么人物。但看我身背虎头大刀，倒是谁也不敢上来争抢了。

“许劭？！”曹操惊呼道，“本来这长季子竟然也好这一口。”曹操低声向我提及，本来这许劭是闻名流物批评家，现任汝南郡功曹，传闻他每月都要对当时人物停止一次批评，人称为“月旦评”。

我在一旁听的不求甚解，曹操却闭上眼睛，用竹节敲打着桌子，乐律相和，显是听得非常沉醉。一曲既终，世人也都鼓起掌来。我怕人笑话，说我不懂音乐，自也是跟着别人拍起掌来。

众文士立马会心，这是在问身价啊。

仓促吃完了饭，曹操结了账，便向潇湘馆走去。我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不由多吃了几口，肚儿滚圆边走边打着嗝，曹操却很性急，恨不得拉着我飞跑起来。

到了潇湘馆，又是别的一番气象，只见得楼上楼下，莺莺燕燕，红袖招展，一派欢声软语。曹操轻车熟路，拉着我进了大堂中，少不得一群红颜前来搂搂抱抱，曹操摆布逢源，我却严峻地出了汗，不自发摸紧了刀――当然是后背的那把。

苏楚楚笑道：“是不是有缘人，我可不熟谙。可我手中这个绣球，想必是认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