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训诫[第1页/共3页]
“是,是,孩儿便去谢辞了教员的保举,不去拜访梁大将军府了,便归家好好奉侍母亲。”青年吓得一身是汗,也知父亲所说乃是大义地点,连连暗叫本身胡涂,那梁冀飞扬放肆,擅权专断,乃是佞臣。本身只一心想着退隐为国,未虑及现在梁氏当权,实是为其效力,助纣为虐,若非父亲当头棒喝,实是有亏大节,悄悄忸捏。
“司空?胡公?这两人说的定是胡广那老头。”一旁的刘志心下暗道,“想那老头当真是匹老狐狸,油滑油滑的紧。朝堂之上连句话都不敢说,那梁冀说甚么,这老头便唯唯诺诺的称是,本日此人如此说这老头,当真解气。”对两人所说更增了几分兴趣。
“梁大将军!”刘志、赵嫣两人听来人提到梁冀自是多加了三分重视,更说尽忠汉室,不肯助梁冀为虎作伥,更增了几分和睦之意,接着听中年墨客又道,“唉!你教员胡公位居司空,仅次三公,又曾任过太尉。你可知却为何如此害怕梁冀?”
“你呀!还跟我……山洞口不就在那……”赵嫣觉得刘志还在打趣,嗔道。她刚才已看过四周,所处山脚正在那洞口四周,这时便走畴昔要将那洞口指给刘志看,让他再不能狡赖。
“是,父亲,先祖君严公任郿县县令之时,政令腐败,百姓恋慕,却因王莽篡位,王莽授君严公厌戎连率,先祖仰天叹道,‘吾策名汉室,死归其正。昔曾子不受季孙之赐,况可事二姓哉?’君严公说的是我本是汉朝的官,即便死了亦不能落空正道;昔日曾参不接管鲁国季孙氏的犒赏,何况此时王莽要让我奉养这异姓朝廷呢?”先祖便携着家眷,逃进深山,不做‘新’朝的官。”青年恭谨说道。
“唉,想胡公本是……”三人停在树旁,已离志、嫣二人不远,那中年墨客似是另有话说,刚坐下又与青年议论起来,浑没瞥见刘志二人,那仆人却看到近处山脚下有两个少年男女,想知会老爷,却也不敢插口。
却见三人一马走来,为首一人三十余岁,穿一身粗布,作奴婢打扮,正在前带路,跟着一人骑在顿时,是个年近四旬的中年墨客,非常清癯,身边跟着一个身穿蓝衫的青年,十七八岁年纪,三人行的迟缓,走得近了,志、嫣二人却听中年墨客正和青年说着话。
这几句话说得青年脸是一阵红,一阵白,他知父亲对教员有成见,也再不敢回嘴,只连连称是,那中年墨客道,“邕儿,也赶了很多路了,先停下安息一阵吧。”因而三人一马便停在道边一颗树旁歇息。
刘志也被赵嫣这番行动吓了一跳,也是四下望去,只见四周景色与先前来时普通,未见有异,茫然不解。随即却听赵嫣“嗤”地一笑,她心中念到,“我真蠢!想是志哥哥早醒了,将我负出山洞外,还假装才醒,用心逗我玩呢,想吓我一跳,此人真坏!”想罢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刘志。
“当时为首推许刘蒜的便是太尉李固、汝师司徒胡广、尚书杜乔。哪知,嗨,待得新皇继位,梁冀翻出旧账,诬指他三人说新皇不配皇位,更与人诡计勾搭,企图不轨,便将三人下在狱中,以三人妻儿威胁,欲令三人屈顺本身,李固、杜乔两人抵死不从,哪知……哪知你那教员却怕死服从,李、杜二人竟被梁冀杀了暴尸于城北,无人敢去为其收尸……”
“孩儿……孩儿知错了,先祖君严公曾是这郿县的县令,父亲想让儿去祭拜他白叟家,以继先祖遗德。”那青年口气中极其恭谨,还带着几分害怕,恐怕父亲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