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疾苦[第2页/共3页]

那日一下课赵嫣便从袖中拿出一物，递给曹嵩，和顺道，“便要入年了，嵩儿又要添一岁了，《礼记》说‘衿缨，以适父母舅姑’嵩儿今后见长辈要戴这衿缨才行哦。”竟是一个香囊，这衿缨便是香囊，说的是青年人见父母长辈要佩带香囊。

“谁像你袁家家大业大，弟子故吏遍天下，我还是小命要紧……”那李姓说道。

“太后如果……，那还不是有皇后和大将军吗？这兄妹三人怎会让这大权旁落，这天子不过是……”矮个青年说道，赵嫣在一旁俄然心中一闪，这兄妹三人近似的事她仿佛听那个说过，又听了下去。

赵嫣在一旁听得心中震惊不已，“他们两人竟敢杀天子……曹伯伯竟是那样的人吗……”口中喃喃，看向一旁环儿，环儿也是满脸急色，“如何能够呢，蜜斯，老爷怎会是如许的人，定是这两人信口胡说……”显是不知更是不信……

“孩子，是你！”樊氏惊得握木勺的手竟有些不稳，“想是你这些光阴过得很好……”樊氏看到竟是当日那小女孩也是眼中有些潮湿。

“咳咳，袁公子，轻声，你没看出这是梁家的马车？”同是一个墨客模样的青年，较一旁那姓袁的青年矮了半头，倒是低声在同青年说话，仿佛怕让旁人闻声。

“小声，我的袁公子，不要命了！”姓张青年镇静道，还摆布看看。

哭了半晌觉刚对哥哥言语重了，便拿出针线筐中未纳好的鞋，是她之前想为曹府高低人做衣也趁便为赵忠做双鞋，心想哥哥常常跑腿，便需有双好鞋。

赵嫣又筹办把一双纳好的鞋给了赵忠，另有曹腾与曹福的，只因这一干人均不在府中，便交给了奴婢代为转交。而为那夏侯佳耦做好的衣鞋也已备好，便想午后便去寻他们，本想和哥哥一同去，可这些天皆不见哥哥踪迹，话也少了很多，不知在忙些甚么，心想这些衣鞋须得入冬前给他们送去不好再拖，便筹办本身去了。

屋中赵嫣伸了个懒腰，脸上显着忧色，“终究全做好了！”本来是为曹府高低所绣衣服全都绣好，内心非常欢畅。

“哇！好标致的香囊！嫣姐姐，是你为嵩儿做的吗？嵩儿好喜好。”见那香囊蓝底黄边，中间绣的红色仙鹤图案，仙鹤头鄙人，脚在上，在空中翻飞，似活了一样。曹嵩拿着那香囊爱不释手，竟凑到少女脸庞悄悄地亲了一下，赵嫣虽说已与曹嵩熟络非常还是脸上羞红，有些羞怯便回身跑了。

赵嫣下了马车，却见面前房屋与一起之来房屋虽模样差不准多，但竟比先前那其他村的房舍好上一些，便进了屋，却见恰是那樊大婶在一旁锅中煮着水，见到有人出去心中一惊，看的这些人中竟无一熟谙，拿着木勺，进步了警戒。本来赵嫣在曹府中自是穿戴华贵，早已不是那满脸泥污，衣衫褴褛的小女孩儿，这樊氏怎会认得。

吃罢午餐，奉告曹嵩后，赵嫣便带着环儿和一个熟谙路的曹府马夫去寻之前所说的河头村，三人坐在马车中出城行了十数里方到那河口村，赵嫣经常撩开车帘记取这来路，却一起看到沿途的村庄如同荒村普通。说是荒村也不为过，水患过后这些或茅草房、或板屋多被冲塌，即便未倒的房屋也是被河水泡的发潮，也无枯燥草木来修补陋室，便只待日晒足了挑些较干的草木略作挽救，图个聊胜于无。

樊大婶讲到如何修补房屋，丈夫去田野打柴未归这些自是不提，说完赵嫣已哭得如泪人，“孩子，看你过得好大婶很高兴，先前我和你夏侯叔叔还念叨你兄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