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嫌脏[第2页/共3页]
我蓦地站起家子,挡住他的来路,泪流满面地哭求,道:“妾身也不知他为甚么会晓得这新月儿斑,但妾身敢以性命赌咒,妾身没有对不起王爷。”
他扬起一巴掌,狠狠地掴在我的脸上,吼怒着。“你这个贱人!你说说,他如何会晓得你腰间的这个新月儿?你奉告本王,你和他到底背着本王都做过甚么了?”
萧煦一把推开我,双手紧紧抱住头颅,痛呼,“你说,你是不是和他已经……。这个新月儿除了本王,另有谁见过?你说!你说呀!”
这一日,我与紫月在婉园里赏了一回春,便躲进了屋子闲话。
念奴惊呼:“皇上?蜜斯是说皇上晓得蜜斯腰间有个新月儿胎斑么?王爷就是为这事活力的?”
我甩甩脑仁,道:“你可晓得我腰间有一个新月儿的胎斑?”
我与紫月正在窗前插着一把杏花,只听门边传进一声怒喊,“薄婉兮,你给本王出来!”
我“扑通”一下,直直向着他跪了下去,哭道:“没有,妾身没有做过这类事。妾身发誓,妾身从未叛变过王爷。”
我道:“他说我和皇上已做过轻易之事了。”
紫月惊诧,喊道:“姐姐!莫非你真与皇上……。”
我内心一震,萧煦从未如此连名带姓地喊过我。我放动手里的杏花枝,转首面向着肝火冲冲前来的人,含了轻巧笑意道:“王爷如何了?生这么大的气。”
紫月面有愧意,垂眸道:“我从未如许想过姐姐。我晓得姐姐决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姐姐方才说的证据是……。”
我缓缓坐起家子,将寝衣掀起来,暴露一弯朱色的新月斑痕给紫月看。紫月惊奇,只睁着一双尽是迷惑的眸子盯着我瞧。
我见他如此情状,心间已猜出了几分。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抚着右下腰。这个位置除了有肌肤之亲的人外,岂还能被旁人所瞧见。
他将我拽住阁房,失了明智地把我推倒在寝榻上,发疯般地撕扯着我的裙衫。我一时惶恐失措,一面紧紧护住本身的衣衫。一面怒道:“你要干甚么?你疯了不成?”
他一把抽出腿去,狠狠甩下我的身子,喊道:“放开你的手,我嫌脏!”
念奴道:“产生甚么了?奴婢方才在院子里瞧见他就感觉不对。可他在屋里,奴婢又不敢冒然出去。”说着,搀着我渐渐往寝榻边移畴昔。
紫月惊诧看我一眼,只得垂首下去了。
我眼眶一酸,泪水又流了下来,“你好歹细心些罢。只是王爷,他大抵再不会踏进婉园了。这回,这小我算是把我完整打入天国了。”
我淡淡苦笑,摇点头道:“他再不会要我了,我与他真的完了。”
翌日,紫月一大早便过来了。我躺在榻上,蒙头垢面,一副悲伤绝望,恍若不在人间的模样。
未几时,念奴走进阁房,见我倒在地上,不由得惊呼起来。
我膝行上前抱住他的腿,哽咽道:“王爷要信赖妾身,妾身与皇上是明净的。”
念奴了然,呼道:“难怪王爷发怒呢,蜜斯怎能让皇上瞧这个处所,这儿……,这儿……,羞死人了。”
萧煦猛地站起家子,又一把将我紧逼至一侧的大柱子上。双眸迸出凶光,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下去。他咬牙,道:“你明显已上过了他的寝榻,还敢在这儿与我抵赖。你晓得么,他要赵朱紫在右下腰这个位置也纹上朱色的新月儿。你说。如果你没和他做过轻易之事,他怎会平空说出这话。”
我心内一痛,是呀,昨日我们还那般恩爱情浓呢。可本日今时,不过是别人的一句话,他就对我绝情绝爱,形同仇敌了。想来,爱,是多么的脆弱呢,脆弱到如同一缕轻烟,连一丝丝纤细的风吹都是经不起的。至于坚毅不渝,不离不弃,或许只是传说,只是故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