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匈奴来犯[第2页/共3页]
萧煦抬眼望去,这间屋里并未有皇兄的身影。因而从左边门出来,进了西边的暖阁。这间房甚大,三面靠墙齐齐竖着一排排书厨,中间用雕花屏风隔开,屏风一侧放了一张躺椅。萧煦一眼就瞥见萧灏正斜躺在椅上,眯着眼睛对着一张广大的丹青瞧着。
萧煦听得如此说,便知不成再推委,只得唯唯应允了。萧灏递过那张图纸,萧煦细看,才知这是一张手绘的大晋舆图,北边那画着红线的那块便是匈奴。萧煦明白了皇兄为何躲在怡月堂这清幽之处,细细研磨匈奴与我大晋的鸿沟之患。从舆图上看,匈奴地广,匈奴子民多血性,若不弹压住他们,真可危及江山社稷矣。
萧煦边走边沉深思路着,不觉已到了畅春宫门口。小海子早已等在那儿,迎上来道:“王爷,能够回府了吧?主子已回过府了,夫人晓得王爷返来,正命人洒扫天井,筹办午膳呢。”
萧灏沉声道:“六弟有所不知,胡人好打劫,喜抢杀,他们另有赫赫铁骑。父皇在时,已多有进犯,现在更是猖獗。那匈奴单于已至垂暮之年,可那左贤王穆连提不过与你普通年纪,正值血气方刚。右贤王巴罕图更是个暴性之人,眼看着单于之位即将落入穆连提身上,如何能服。是以动员部下不竭进犯我边疆,只想着杀伐劫掠,幸亏王庭邀功请赏,建立威望。”
萧煦也谦恭着道:“丞相辛苦了,我刚见过皇兄。”
萧煦细谛听着。想着,父皇已逝,本身兄弟六人,现在也只要二哥、皇兄、四哥和本身四人了。大哥二十七岁死于恶疾。二哥平王萧凌虽是英勇善战之人,曾军功卓著。但是,自皇兄即位以来,对前朝建有军功的武将颇多忌讳。二哥弃甲归书,当今也已年近四十,常日里,一味惯于诗书棋画,不肯再提上阵之事。四哥成王萧肃呢,虽说与本身年纪相仿,可性子极怪。向来不与本身和皇兄靠近,只一味好吃喝嫖赌,名副实在一个繁华浪荡公子。五哥呢,没过十岁便早夭了。因而,皇兄在国事上可依仗的亲兄弟,也不过就只要本身罢了了。
萧灏颌首道:“你说的甚是。以是,此番出征需哀得胜才好,不然,就更毒手了。”
萧煦健步向清心殿走去,穿过垂花仪门,便进入殿中来。院内值班的寺人和宫女见了萧煦出去,忙忙地退到一边施谦逊路道:“王爷吉利”。
萧灏听萧煦如许说,不免暴露欣喜之意,表示萧煦坐下说话,他也重新放下图纸,回到躺椅上道:“六弟不必担忧,你并不要上阵杀敌,只要稳定军心便可,将士瞥见燕王亲征,必会感服。朕再将尚方宝剑赐赉你,你便可行天子之权,有临阵脱逃,抗敌不力者可挥剑斩之。如此,便可降服民气。”
王侍臣笑着颌首,看着萧煦被小海子拉着朝华阳门而去。本身也仓猝进了畅春宫,想着,这会儿,皇上差魏公公传旨召见,不知又有何事呢。
春季的畅春宫中草木富强,太乙湖里波光粼粼,到处皆是宁静喧闹的景色。萧煦的目光在亭台轩榭间细细搜索着,他想先找到南宫皓问个清楚,皇兄急召他回宫到底是何企图。但是,他目光所到之处皆不见南宫皓的影子。
萧煦听闻如此,也不无焦心道:“你为何不早说呢,她莫不是病了?”
王侍臣转过脸对着萧煦道:“王爷另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