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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五夜诡故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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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马葫芦[第3页/共3页]

正在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人群中俄然发作出一阵惊呼:“哎呀妈呀!炸得太惨了这孩子!”

除夕前夕有上街烧纸的风俗。一名缺心眼的大哥烧纸找了个好处所,就是我们常常打啪叽的下水井盖上。

围观是种态度,看热烈是个传统。现在年纪大了,我对这类爱好的偏执淡了很多。小时候不一样,哪有事哪到,东北话叫“道道趣儿”,说白就是一欠儿登。我爸给我起外号叫“陈小凑儿”,我没写错,就是这凑热烈的凑,不是臭味的臭。不过我们这里人丁音不太分平翘舌,这俩字发音差未几,常让人曲解。

我妈头也没抬:“顿时用饭了!”

转眼间,家家户户的墙上换上新的阳历牌。当新历撕下第十三张纸的时候,宝岛上的蒋公子放手人寰。但是这个国际大事件并没引发人们过量存眷,平头老百姓们更在乎的是即将到来的农历新年。

啪叽别的处所也有,能够叫法分歧。我没在字典里找到“啪”字,标准发音是将“坡依啊”仨字连读,四声。“叽”字发轻声,是种小孩玩的圆纸片,上面印有诸如“射雕”、“霍元甲”、“西游”、“白蛇”之类的丹青。玩的时候手持啪叽相互击打,将对方打翻面者胜利,又叫扇啪叽。

这事顶多算个变乱,够不上故事,变乱前面才是故事的飞腾。大过年的下水道爆炸,还伤了人,差人必定要来调查,市政的也得来维修。成果,出人料想的在这口下水井中发明了一具男尸。

不过,五岁刚过六岁不到的我不存眷这些大人大事,我最挂记的是我家阳台下的一排下水道井盖,盖的是四周几栋楼的化粪池。当然,我钟情于厮不是因为它的粪香四溢,我爱它是因为它上面密密麻麻的十字斑纹特别合适停止一种流行东北的便宜游戏——打啪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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