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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五夜诡故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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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夜、汇款[第2页/共3页]

我兜里揣着信漫无目标的一边漫步一边考虑,适值颠末一排平房。这排平房约莫有十七八户,每户都有一个小院子,是我家四周最后一块尚未动迁盖楼的地盘。我灵机一动,看看四下无人,敏捷跑到第一户门口,取出支信封顺着栅栏门扔进院子当中。扔完内心还忍不住嘀咕,院里多了一封信,仆人总不会不翻开瞧瞧吧?

我爸也是电工,对我捡到的信一样不屑一顾。幸亏他到是没有当场将信扯掉,会不会是神给他的一个警告呢?想到这,我慎重其事对我爸说:“爸,是不是因为那封信你才受伤的?”

再看我爸,额头顿时髦起一个大紫包,手腕子也扭了,呲牙咧嘴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而我的面前,却不由闪现出那封连环谩骂信上的一段内容:“福建省三明市电机公司电工林大发在儿子收到福音信向他乞助时拒不帮手,还把此信撕毁,一周后高压线俄然断裂,林大发触电身亡。”

我有一支乒乓球拍,不玩的时候就放在床边的写字台上,我爸平时向来不碰。那天上床睡觉之前,我正踩着盆坐在沙发上洗脚,电视台俄然播放了一段乒乓球比赛的画面。也不晓得我爸是看镇静了还是甚么其他启事,莫名奇妙的伸脱手握住拍柄挥了一下,做出个抽球的行动。万没想到角度没把握好,拍子磕到墙面上脱手而出,鬼使神差的划出一道用物理学定律都解释不通的诡异弧线,反弹返来砸在了我爸脑门上。

我爸伤得很蹊跷。

但是,新的题目接踵而至:我该把信传到谁的手里呢?固然我是在楼门口捡的,但我始终以为将如此首要的东西随便扔在大街上是一种极度不负任务的行动。万一被洁净工当作渣滓扫走了呢?万一被风吹到河里呢?我毫不答应我爸因为我的怠惰与忽视而蒙受任何不测!

窗外的天气垂垂微明,彻夜未眠的我终究咬牙下定绝心——我必然不让爸爸出任何不测的,哪怕他对我即将做出的行动不睬解,哪怕他会气极废弛的给我做顿棒子炖肉,哪怕他今后不再认我这个儿子了也再所不吝。

我找到一个背风的角落,先把手抄的五封信装进信封,才发明本身犯了一个有点弱智的弊端:我身上既没带笔也没带胶水,没体例把钱寄出去啊。衡量再三我决定,不是另有十五份福音信没抄完呢吗?不现在天先把我抄完的五封信通报出去,钱和残剩函件全数当作明天的任务一并完成。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终究轮到我了。我傻呼呼的把咒诅信和五十块钱往窗口里一递,说:“阿姨,这七个地点每个地点汇五块钱。”

看着这位差人叔叔,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掐指一算我这两年真没少惹事,拿砖头砸二头家玻璃,用自行车辐条捅大刀,哪次闹到派出所都是这位叔叔措置的我,难怪他会不自发的问出这么一句。

可送我来的老太太们并不晓得此中内幕,听小差人这么讲觉得我是个劣迹斑斑的惯犯,你一言我一语抢先恐后的痛诉我的滔天罪过,瞅那架式仿佛不把我当场枪决身后鞭尸都不敷矣布衣愤,安民气似的。

狠心抽出一张五十元面值的群众币,我缓慢的清算好现场,穿上衣服一口气跑到邮局。八成是快到年底了,储备汇款邮东西寄登记信的人还不长幼。我向来没办过近似停业,不懂填票据之类的流程。故意找个事情职员问问,跟谁探听谁都不耐烦的努努嘴不端庄答复。我人不大面子又矮,不美意义死乞白赖刨根问底,只幸亏一处写着汇款字样的窗口外排起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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