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脱吧[第1页/共2页]
“晏总明知故问,你不就等着我来主动找你吗?”
她走到门前,望着上面的暗码锁,考虑了番,试着输入了她之前设定的暗码——他成为她光的那天。
十点半摆布,内里传来车子的引擎声,过了几分钟,门翻开,传来脚步声。
半晌,才迈动步子畴昔,踮起脚尖,手抚上他的衣衿,吻上他的唇。
南焉明天穿的是双平底单鞋,净身高只要一米六八,不算高,也不算矮,但面对有一米八七的宴景禹,在他没有低头哈腰的环境下,亲他是有些吃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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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景禹的眼眸一暗,在她唇即将分开时,伸手托住她的腰肢,低头吻了下去。
南焉轻咬着唇瓣,自负心这个东西,早在这两年里,就已经被消磨得不复存在了。
“楼下?楼上?”
电话一接通,话筒里传来莉娜焦急的声音,“南姐,方才事情室的房东亲身来了,让我们五天以内搬走,说不能租给我们了。”
桥归桥,路归路,这话她没说出来,怕触碰到他的逆鳞,导致大早晨再抽疯。
“脱吧。”
“现下南洋统统的艺术馆,怕是都不太敢接你的这个拍照展活动。”
门开了。
淡去了平常的戾气,添了几分闲适和慵懒。
南焉的面色泛着淡淡潮红,眼底一片秋色盎然,看得民气神泛动。
她紧了紧拳头,和赵振明道了声谢,便走出了印象坊。
她搂上他的脖颈,轻喃,“楼上。”
明显,宴景禹还没返来。
南焉心底一紧,稍稍握拳,那云淡风轻的口气一点点击溃她的心机防地,“我大阿姨来了,不便利。”
宴景禹这是要把她往死路上逼。
“明天上午有拍摄。”南焉顿了下,“该做的我已经做了,还望晏总能高抬贵手,别再难堪我了。”
到零点,这场含混的硝烟才完整结束。
“叮——”
刚到车前,手机传来一道提示音,是房东发来的动静。
像极了之前她灵巧和顺的那副模样。
可他望向她的每一寸目光都像一把利剑往她内心深处扎。
她的每一处软肋,他都能精准拿捏,让她不得不低头屈就。
“它……能够。”
隔着轻浮的面料,带有薄茧的手指在她腰间细致的皮肤上悄悄研磨着,呼吸声渐乱,喉结几次转动着。
【南蜜斯,实在抱愧,我这屋子恐怕不能再租给你了,到这个月房租日前,你尽快搬出去吧。】
等宴景禹从浴室出来时,她已经清算妥当了。
他做得倒是绝,将她事情室的后路断得一干二净。
南焉走畴昔,见男人身穿红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着,松了几颗扣子,暴露线条流利的锁骨,臂弯中挂着灰色的西装外套。
音落,宴景禹从沙发上起家,语气不善,“华侈我时候?”
“有一会了。”南焉看着他从本身身边走畴昔。
宴景禹扫了眼她那只如葱段般的手,眼底漾开抹笑意,啄了几下她的唇,声线勾引,“我要它!”
为展览馆之事连着驰驱了几天,却没有涓滴停顿。
红唇轻启,溢出绵软娇媚的调子。
南焉懂了,他口中的身分指的是——宴景禹。
南焉咬牙,“你到底想如何样?”
没一会,她就有些撑不住了,腿也有些乏力。
男人轻嗤一声,冷嘲热讽,“前次说再见说得那么萧洒,我还觉得你多有骨气,看来,也不过如此。”
男人的目光扫过她胸前那片若隐若现的陈迹,很随便地问,“这么晚了还走?”
她都能想到,如果再没有下一步行动,那他就会对她住在精力疗养院的养母动手了。
南焉有些筋疲力尽,却也没筹算在这里过夜,只趴在床上歇息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