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其人(二)[第2页/共2页]
此人的厚颜无耻,她终究在这一个月里真正领教过了。
刘宿的脸越来越红,求救的垂眼看着薛雁随。
她回身欲回房,却见酒舒正朝这边走过来,便愣住了脚步等她走近。
夜里,薛雁随躺在榻上,看着环中的女子,她的头枕在他的胸膛上,眼睛望着床顶,似睡似醒的。
那人却毫不承情,神采也没有和缓,只是冷冷开口,对着部属说:“我已经说过,自迎娶阳平公主那一日起,我就是昭国的驸马,阳平公主的驸马,今后如有人再犯,那便是不敬天子,不敬公主之罪。”
“都起来吧,我和公主只是玩耍而来。”
他伸手在她肩膀摩挲,游到她的脸上,少有的狠厉语气,“谁敢不承认我是你的驸马,我就让她生不欲死。”
“回禀公主,是县令夫人来求见您。”
青衣的男人端倪间含着笑意,沉声,“把我放到轮椅上。”
刘宿这才瞥见,不知何经常恕将轮椅推了出来,赶紧将他扔上去,退到轮椅的火线,握住轮椅前面的扶手。
刘宿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脸,有些无语的笑道:“你就为这,要治那小女人的罪。”
“如何了?”
下榻的一处新奇的府邸,是暮年昭惠太后还未出嫁时的别院,她做女人时被封为靖河县主,在这处有一个县主府。
车驾走得很慢,因为进了靖河县的县城中,靖河县城此时恰是梨花烂漫的时节,樱花的花期还未至。
刘宿眯着眼,瞧了他好一会儿,干脆没有发脾气,哈腰将他抱出马车。
薛公子本也是看在这份情面上去赴宴的,就在马车停在县令家门前的时候,公子大人筹办下车,成果不知从那边窜出来一个女子,要上前来奉侍公子下车,被公子给打发走了。
薛雁随的神采由此渐渐和缓下来,比及再用膳的时候,已经暖和如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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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关山彻夜月,千里外,素光同。”
薛雁随有些烦恼不该让她睡下,但也舍不得唤醒她,便单独出门赴宴。
谁也没奉告她,马车内里这么多人啊,这跪了一地的,又都是些甚么人啊?
拉着刘宿一起在阁房疗养了一天,第二天,刘宿忍无可忍,说要回宫看刘翎,趁便那一些用惯的东西,薛驸马便要跟着去,还是一刻不见,便要魂牵梦萦。
刘宿的眼睛在薛雁随的脸上转了一圈,便盈盈的笑着,说好。
“唔···”那人仿似真的刚睡醒,揉了揉眼,才缓缓道:“就到了?”抬手给刘宿揉了揉腿,笑道:“累不累?”
天子最喜好的公主阳平,下嫁给了昭国才干无双的公子薛雁随。天子从本身的名下拿出了一处园子,命外务府补葺一新,用做公主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