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其人(二)[第2页/共2页]
薛雁随回了县主府,已经是傍晚。
刘宿的脸越来越红,求救的垂眼看着薛雁随。
靖河县的县令,是许家的远枝。
大婚的第三日,他起家去上朝,却“不幸”从床上摔下来,伤了脚,便不肯再去上朝,美其名曰,要疗养。
“只要关山彻夜月,千里外,素光同。”
下榻的一处新奇的府邸,是暮年昭惠太后还未出嫁时的别院,她做女人时被封为靖河县主,在这处有一个县主府。
然后,开宴的时候,这女子又出来了,还要敬公子酒,也不知说了甚么,公子就大怒,要治这女子不敬之罪。
他伸手在她肩膀摩挲,游到她的脸上,少有的狠厉语气,“谁敢不承认我是你的驸马,我就让她生不欲死。”
“唔···”那人仿似真的刚睡醒,揉了揉眼,才缓缓道:“就到了?”抬手给刘宿揉了揉腿,笑道:“累不累?”
用完膳时,才感觉比平时吃得少了些,这一个月都是与薛雁随一同收支,此时他不在,倒有些不风俗。
薛雁随的神采由此渐渐和缓下来,比及再用膳的时候,已经暖和如水了。
凝睇着微颤的长睫,刘宿有些无法,“薛雁随,到了。”
酒舒三言两语道清了启事,实在也不过是件小事。
刘宿听得不甚明白,抬目睹天气也不早了,肚子也有有些饿了,便让酒舒去取纸笔来。
薛雁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毫不收敛道:“如此便有劳公主了。”
刘宿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脸,有些无语的笑道:“你就为这,要治那小女人的罪。”
她回身欲回房,却见酒舒正朝这边走过来,便愣住了脚步等她走近。
假手旁人,他便回绝别人近身。
他说完,将巾帕扔给酒舒,坐回桌前,语气已经好上很多的道,“传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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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雁随有些烦恼不该让她睡下,但也舍不得唤醒她,便单独出门赴宴。
他们从中都一起南下,已经有一个月了,路走得慢,一起上倒也看过了很多风景。
刘老将掌心的洁白梨花吹入空中,暖暖一笑。
刘宿这才瞥见,不知何经常恕将轮椅推了出来,赶紧将他扔上去,退到轮椅的火线,握住轮椅前面的扶手。
刘宿的眼睛在薛雁随的脸上转了一圈,便盈盈的笑着,说好。
酒舒正在奉侍刘宿洗脸,见此状,行动便有些拘束,县令夫人是她开后门引出去的,也不知公子会不会迁怒。
青衣的男人端倪间含着笑意,沉声,“把我放到轮椅上。”
“回禀公主,是县令夫人来求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