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勋贵的玩法[第1页/共3页]
“想我柴某也配得上胡尤之美,那就请诸位替我立名。”柴韵非常对劲。
其他五人大笑,柴韵道:“我明白了,是我太急,不该带倦侯来这类处所,走。到别处玩去。”
“对啊,现在到好,柴小侯一脱手,崔二公子估计好长一段时候不会来我这里,你说,这笔丧失应不该该算在你头上?”
归义侯府的正门不开,一行人骑马在墙下缓行,很快张养浩指着火线说:“有了。”
“他不是仆人,是我请来的教头……”韩孺子可不会将杜穿云让给任何人。
回到北城以后,柴韵收敛一些,情感又变,竟然忧国忧民起来,与倦侯并驾而行,说道:“倦侯大抵感觉我只是一名酒色之徒,实在我何尝没有凌云之志?但是有甚么用?大楚已然如此,与其吃力不奉迎,不如随波逐流,倦侯觉得呢?”
一道木梯斜斜靠在墙边,静候佳客。
身后的叫骂声垂垂消逝,柴韵放慢速率,对追上来的倦侯笑道:“这只是一个平常的夜晚。”
曲风至此一变,两名歌伎明显非常体味柴小侯的苦衷。哀伤转为靡丽,端倪传情,却又半遮半掩,即便是从无经历的韩孺子,也能听出曲中的挑逗之意。
韩孺子一惊,“这不好吧……”
“这里就是归义侯府第,我们去拜访都城第一美人吧。”
另一间房里,杜穿云和几名仆人正与一群侍酒女子打得炽热,杜穿云年纪不大,懂的却很多,正神采飞扬地讲笑话,逗得众女咯咯娇笑,手中酒壶不断洒酒。
这里明显是某座府第的后巷,韩孺子正尽力辨认,张养浩吃惊地说:“这不是崔宅吗?”
韩孺子点头,“在皇宫里最高兴的时候也不过是气候变好一点,哪有机遇夜驰都城?”
侍酒者谙练地向柴韵嘴里小口倒酒,另一只手重拂膝上人的鬓角,仿佛他是一条听话的小狗。
六人骑马在街巷中转来拐去,韩孺子模糊感觉途径有些熟谙,他嘴上说要“随波逐流”,内心却没做好筹办,忍不住又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张养浩暴露嘲笑,“崔二明天连胆都吓破了,谁情愿跟这类人玩?”
韩孺子早就绕晕了,对这里毫无印象,在夜色中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因而点头,“不晓得。”
蒋宅的仆人是名四五十岁的男人,身材高大,一捧夺目标髯须,穿戴打扮像是一名员外,亲身驱逐柴韵,引向阁房,一起谑笑,即便柴韵揪胡子,他也不恼,笑得很高兴,对倦侯他则非常客气,没有透暴露特别的兴趣。
柴韵笑道:“倦侯真是诚恳人,这回不是俄然攻击,也不是趁夜寻香,我们是受邀而来。”
“有甚么分歧适的?胡尤艳名远播,谁不想看一眼真容?你们都是我最信赖的朋友,有此机遇,我怎可独享?”
柴韵这才笑了,咳了两声,向火伴们各看了一眼,俄然纵声高呼:“崔腾,出来爬树啦!”
“我现在就在跟着你‘随波逐流’,连去哪都不晓得。”
没人说话,公子们聆听曲子。侍酒者失职斟酒,不出一言。
韩孺子还在想借口回绝,张养浩等人却都冲动不已,一个劲儿地感激。
“没错,就是崔家,我们来跟崔腾开个小打趣。”柴韵兴趣勃勃。又往前走出一段路,指着一扇门说:“崔腾受了惊吓,不敢回内宅,必定住在这里。”
“香味太重,熏得我头疼。”韩孺子想了一会才找归还口。
韩孺子想起来了,这里的确是崔宅,他畴前来过。走的是正门,是以没有顿时认出。
张养浩等人都已放开,与身边的侍酒者耳鬓厮磨。韩孺子不喜好这类事,低着头冷静喝酒,侍酒女子几次靠近,他都不做回应,女子很灵巧。向柴小侯望了一眼,不再有更多行动,只是诚恳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