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瑾川将军看上一个宫女,正找四皇子要人呢[第1页/共2页]
或许是甚么话本里见过?
我端起来喝了口,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你在宫中,只要这一个眼线?”
“宫女?”君晔反问:“是甚么样的宫女?”
我猖獗点头。
君晔很无所谓地耸耸肩。
“有眼线不代表我万事都能把握,”他说,“何况给我下毒的人,到现在他们还没探出来——你对‘眼线’的曲解实在是太深了。”
那探子赶紧叩首认错。
“瑾川?”君晔猎奇的说:“他才刚入宫,无能甚么?你且讲来。”
我捧着阿谁对于我来讲毫无用处的荷包哭笑不得。
君晔喝了口汤,又给我盛了碗。
“回殿下,下官也感觉有些奇特,”他说,“四皇子宫中这两年都未进新人,一个仙颜的小宫女,不会是......”
“你感觉,哪种更有能够?”君晔问那探子。
“传闻仙颜无双,”探子说,“很合适瑾川将军的眼缘,说是四皇子宫中的小宫女,瑾川将军正在找四皇子要人呢。”
君晔无语地看着探子。
“你跟了我这么久,还是信赖这些东西,”君晔呵叱道,“真是胡涂。”
我和探子表示洗耳恭听。
“如何会,”君晔说,“他们轮班的,只是本日该他汇报了——如何了?”
我刹时就复苏了。
他轻笑一声,说:“再说你也不必担忧我,我——”
“我只是说说罢了,”我笑着说,“还是你戴着我放心些。”
“不过,”我说,“我那会听到,的确是有人往你的香炉里放了‘忘川’,公主府中,看来真有想害你的探子。”
......这伤害来的莫名其妙。
探子点点头,也有些迷惑。
我:
昨夜的宴席,太子乐极生悲,被台阶上的牡丹绊了一跤,摔伤了胳膊;二皇子因着吃多了酒带回了一个舞伎,被二皇子妃差点挠花了脸;四皇子年幼无知,迷上了舞伎跳的那曲《凤舞九天》,非要学,被他母妃揍了一顿......
“如何——?”
君晔点点头,说:“对,我也这么想——你归去再探探,我要晓得,他赶上的是何方崇高。”
不知甚么时候起,我睡床上,他睡榻上,仿佛成了一种我们俩都默许的风俗。
“当然有,”他说,“我在宫中也有眼线,如何了?”
几近就在刹时,一个玄色的影子落了下来,轻巧地从窗外跳入房内。
没有侍从,君晔亲身驾车,将我往车厢一推,扬起马鞭就往公主府的方向奔去。
“你眼线很多,”我说,“如何没发觉有人给你下毒?”
“瑾川将军......昨夜宴席,仿佛赶上了一个宫女。”
“送我了天然是我的东西,”君晔回道:“我的东西,天然是想送谁就送谁了。”
我莫名感觉这个情节有些熟谙,但我不记得为甚么熟谙。
“你不是没见过我在宫中的眼线?”他笑眯眯地说:“快起来,他本日要来同我汇报,给你开开眼。”
那人低着头,低声汇报几位皇子宫中的意向。
“老四宫中的小宫女?”君晔有些猎奇:“哪来的小宫女?他年级小,他母妃恐怕学坏,如果我没记错,给他宫中安排的都是年级同林嬷嬷差未几的嬷嬷吧?”
“......这不是送给你的?”我说,“你怎能随便转赠别人?”
君晔心不足悸的点点头。
没等我说甚么,他又恍然大悟道:“对了,你生在冷宫,没参与过宫中皇子之间的排挤,是不是?”
那探子应了个是,翻身就从窗子出去,几个起落就消逝在视野里。
“这个好喝,”他说,“你多喝点。”
车行得稳,我凑畴昔将那荷包重新挂在他的腰间。
君晔笑了笑,漫不经心肠说:“如何,宫中有甚么动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