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速之客[第1页/共2页]
看着她恨不得以死抛清干系的模样,卫辞青长腿微迈,一步步朝她逼近,神采淡然再没有半分温和之意:“你昨夜巧舌令色求宠之时,可曾想过会有本日?!”
一提起昨夜,花颜浑身鲜血都涌了上头,满眼慌乱:“昨…昨晚……”
“如何,需求我提示你?”卫辞青兀自站起家,挑眉盯着她,凉薄阴暗的眸中尽是她看不懂的情感。
三句话都如同凌厉非常的刀子直扎进花颜的心,句句诘责,字字讽刺。
背后抵着供桌和墙角,面前是步步紧逼的卫辞青,花颜底子没有半分挣扎逃离的机遇。
花颜艰巨地咽了咽,头一回迎上他的目光,没有躲闪,只要难以置信和肝火:“以是,从一开端你就是晓得的?!”
是她,是她,全都是她!
“奴婢…没有巧舌…”他一步步逼近,她仓促后退,直到话音刚落,花颜还想要退,背后却抵上冰冷冷硬的墙壁。
说话间,他那凉薄冷酷的眼神看过来,像是一眼能将她整小我都看破,直接将正想点头称是的花颜看得胆战心惊,奉迎答允的话硬生生地堵在了嘴边。
饶是花颜如何想,也没想到会晤临如此地步,更没有想到会招惹上如此难缠的人物!
“昨夜主动服侍的,是谁?”
还没等她说话,她的下巴立即被人捏住,他嗓音冷冽——
以是面劈面前的人,她更是千万不敢再有半分感染。
眼睑上缀着泪珠将落未落,眉眼间写满了委曲。眼尾染红,看起来楚楚不幸以外,更添几分不自知的媚色。
或许底子不是曲解?!
想起昨夜耻辱背德的统统,花颜恨不得一头撞死,那里还能说出甚么辩白的话,只能死咬着下唇,一双尽是泪光的眼眸像是长在卫辞青身上,手掌紧紧攥住。
又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一点一点将她的庄严捏个粉碎。
这句话的意义是…
像是一桶冰水迎头泼下来,花颜浑身鲜血完整冻住,不成置信又惊骇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过了很久,花颜才重新哑着嗓子开口:“昨夜…都是阴差阳错之下的荒唐,现在奴婢是老夫人亲定给二公子的人,您是至公子,是主子更是二公子的兄长。莫说是肌肤之亲,只说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是极分歧礼数,还请公子只当是发了一场梦,昨夜只当没产生过。”
说白了,就是她痴顽笨拙才惹出这塌天大祸,她底子有力回嘴。
可嘴上句句紧逼,不容花颜松弛半分:
昨日她不知情下的一夜荒唐,只是老夫人的一丝狐疑已经充足让她到处提心吊胆,步步不敢行差踏错,恐怕身首异处。
瞧她眸中间虚闪躲,卫辞青像是一眼看破她内心设法,薄唇勾起弧度,笑得调侃又阴鸷:“你竟也学会了恭维阿谀这一套!”
“曲解?你怎能肯定?”卫辞青嘲笑反问。
他每问一句,花颜的俏脸就白上一分,最后已经没有半点赤色,耻辱屈辱如同无尽的波澜猛地囊括上来,压得她整小我喘不过来气。
“这么说,你如许忙不迭地抛清干系,还是为了我着想?我应当赏你才是?!”卫辞青手中力道未松。
“你既说得如此大义凛然,我且问你…”没等花颜说话,卫辞青另一只手重抚上她的脸颊,冰冷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耳垂,那行动轻柔极了。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我抛清干系?嗯?”
花颜挣扎地从他怀中出来,一双眼眸尽是防备和顺从地看着他,嘴唇抿得灰白:“至公子如此对奴婢,实在于礼分歧。”
他是当今丞相卫辞青!
是了,她如何能忘了,面前这位乃是年仅二十四就权倾朝野的丞相卫辞青,说他运筹帷幄天下为棋都不为过,如何能够等闲被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