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礼物[第2页/共2页]
我哼了一声,拽掉他的一根髯毛“就是父皇,父皇不但不帮儿臣,还帮着十九妹罚儿臣,父皇不公。”
“真的不睬!”我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
我不睬他,转过甚去。
父皇抚了抚我的发,眼神中有一丝苍茫,垂垂又规复腐败“高阳,你母亲是朕见过的,最睿智多情的女人。”
我睁大眼睛看他,看得他哈哈大笑,点了点我的鼻尖“你的心机你太子哥哥早就奉告朕了,你对你母后的孝心都表现在你对明达的庇护上,那里想获得去给你母后上香祈福。”
在我印象中,我三哥恪是一个利落人,很有胆色,我常同他去骊山围猎。但他并不像是个能征善战的将领。
“儿臣和三哥不在一处做功课,只和三哥一起打过猎。我三哥的骑射工夫确切很好。”我实话实说,也不晓得父皇给我看那折子做甚么。
“是吗?”父皇看了看天气,冲我招了招手。
“三哥请征?”我疑问。
王公公想了想,跪答“大师,此次贡品有黄花梨木,也给公主送去?”
我问出心中疑虑“母亲在儿臣印象里是个居士,茹素多年,连寺里大德都劝说母亲削发。儿臣当时固然年幼,却也记得母亲的说辞‘统统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尘缘未了,无以削发。’母亲她,如许的人,到底为甚么会有?”会有如许不堪的说辞?
他欢畅的大笑,看我,复又大笑,笑过,欣喜地说“高阳,你可给朕了一份大礼,好礼!”
“你这孩子,还同朕耍脾气!”他无法地揉了揉我的发髻,喊了王公公“去,我记得前两天上贡的玩意儿还挺多?送一半去百福殿吧!”
天然地接过,我翻开扫了几眼,是我三哥上的折子。
王公公松了口气,筹办回话,父皇又道“如许吧,这黄花梨打张雕花床,剩下的让外务看着打,给高阳今后当嫁奁使。”
我问“那您不让儿臣接还递给儿臣做甚么?难不成还要儿臣用心不接,您好晾晾手?”
父皇展开眼睛,“这话,谁奉告你说的?”
揉着皱成苦瓜的脸,大声嚷嚷“父皇,我们快去用晚膳吧!”
王公公汗颜,应“是”,退了下去。
我还是不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