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无相已成[第2页/共2页]

“悟空，你一心向善，我心欢乐。”

“猴儿危矣……”

月藏玉兔日藏乌，自有龟蛇相盘结。

他连声诘问：“那答案为何？”

“咦！”

“我且问你，你若要妖不吃人，那妖需求人不杀生，人焉能不杀？此结何解？”

祖师内心欢畅还来不及。

祖师因而设下结界，回身回屋去了。

他明白了。

就连他也没想到，石猴的心魔竟是一只佛魔。

石猴昂首看着黑雾，那心魔的模样的确和他一模一样，只是两只眼睛充满了佛性。

次日，祖师奉告众弟子，石猴正在闭门受罚。

三日过后，祖师再次来到山崖。

当时明月当空，石猴俄然睁眼，双目映出一片深幽的星空，倒是如孩童般清澈，再无一点净化。

石猴就此学得了长生，又过了三年，他本性更加闪现，成日嬉闹，活像个孩子，本源却更加安定。

石猴自发得没有获得答案，祖师觉得他已放下，却没成想――石猴已经获得了更好的答案。

祖师忍不住在内心奖饰。

这是如何的心魔，竟然劝人成佛。

祖师瞥见，喜不自禁。

石猴晕倒在地。

石猴起家向祖师施礼：“弟子未曾得出答案。”

现在，就连祖师的算计也对他无效了。

他的心智之深，跳脱三界以外，把握了那一线朝气。

祖师惊奇一声。

“否。”

“人皆目短于自见。”

祖师摇了点头，他此次当了一回庸人。

祖师随即又把七十二变教给了石猴。

祖师屈指一算，石猴本性恶劣，必会夸耀窜改之术，到时便有机遇赶他分开。

“这人间妖魔残虐，人如草芥，普度众生，可当妄言妄听。”

“你心中有魔，须得克服他。我方能教你。”

石猴赶紧答复：“师父，我想学长生之道。”

心魔目光一沉，再次开口。

祖师未能拦住，只能点头感喟。

“你看破了我盘中暗谜，我再教你一个神通。”

祖师看着石猴，愣了好久，才哑然发笑。

“我不及也！”

祖师又惊又喜，无相之大成，在于无相讳饰本心，似雾里观花，摸不透，看不着――石猴没给祖师赶走他的机遇。

祖师没有回绝，虽没回绝，却也没像书里说的一样把道法教给石猴。

“这猴儿无相已成！”

石猴在三星洞学艺十数年，经常被众师兄调侃嘲笑，却从未显山露水，门里更无一人晓得他已修成大道。

可这猴子倒好，他本性萧洒，突破执迷，从题目本身脱身而出，直接去了执念。

祖师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