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捡到个天才弟子[第1页/共3页]
“产生了何事?”白渺惊奇地看着尉迟凌,“那些保护在那边?他们实在不知礼,竟然也不在四周服侍着表哥!”
“此次轮到本座先脱手了。”白衣男人面色安闲,他甩开衣摆手指间矫捷翻转出一根银针,银刺悬浮到半空,顿时化成密密麻麻百余根,针尖朝下直指云妙真人。那云妙真人毫无惧色,当银针铺天盖地破空而来,他脚下以特别步法遁藏,又祭出一个震天兽玉玺,玉玺上奇兽雕镂昂头吼怒,吼声异化暴风,将百余根针都吹偏了方向,白衣男人掐脱手诀,银针乱飞,看似混乱无章,但是不知不觉间如同绵密的细雨,将云妙真人全部围困起来。
云妙真人被尉迟凌气笑,“老夫以势压人?那你尉迟凌以家世逼迫同道之事又如何说?本日尉迟凌伤我孙儿,此仇必报,若白衣道友要多管闲事,那就与老夫斗上一斗,如果老夫技不如人,那便是天不助我,老夫便也认了!”
当本来绵密的银针阵呈现裂缝,云妙真人脸上浮出笑容,“看来这一局是老夫险胜了。”
白衣男人振袖道:“还请见教!”
白衣男人衣衫被吹得啪啪作响,尉迟凌是早已站不住,几乎被风眼淹没之际,白衣男人转手翻出一片卷云纹玉璧,他悄悄一抛,玉璧逗留在风眼下方,卷云从玉璧孔中倾泻而出,与气旋冲撞在一起,相互摩擦消解。
震天兽吼怒一声,气势顿时委靡下来,身影遁回玉玺中。那玉玺早就裂了一条细缝,只是云妙真人觉得本身胜券在握,并没有留意到。
在平常尉迟凌许是不将这白衣男人放在眼里,但是现在身陷险境,尉迟凌咬了咬牙,终究放下身材躬身道:“这位云妙真人歪曲长辈,又以势压人,恳请前辈施以援手……过后,长辈必然重谢前辈大恩!”
“前辈!”尉迟凌也有些急了,那银针阵列较着被破,但是震天兽仍旧威风凛冽,让尉迟凌不由得挂记。
“尉迟凌!老夫一介散修,无权无势,却也没有后顾之忧,你本日伤我独一孙儿,我也不惧你尉迟家威势,便是仗势这一身出窍修为经验你这后辈又是如何?免得你因着本身的出身到处为非作歹,平白污了这修真世家的家声!”
几个修为低下的修士已经顾不得本身与尉迟家的商定,连滚带爬逃脱,云妙真人广袖被风灌得猎猎作响,他虚立在高空俯视尉迟凌道:“尉迟凌!你的本家弟子及保护皆已经弃你而去,你另有何仰仗?若非你是尉迟家的血脉,你觉得本身又有何本事在这都盖洲安身?!”
云妙真人又将阴锤掷出,阴阳双锤恰与云妙真人灵种相合,能力更显,那阴锤搅入卷云中,就将水汽逐步接收,白衣男人不慌不忙,将玉璧往高处推了推,卷云倾泻之势更猛,两种水属灵力相争各不相下,搅乱气旋,三者之势终究抵消而尽。
先前说话之人停在半空,闻言仰天大笑,“好,好,好!老夫就要见地见地你如何欺负我这个出窍期真人!!!”说罢他抬起双臂,顿时一阵风起云涌,日头被遮住大半,高山暴风高文,尉迟凌被劈面而来的威压震退几步,身后几个尉迟家弟子劝道:“尉迟少爷!这别院保护最高者修为不过元婴,这云妙真人却有出窍修为,我等,我等实在敌不过啊!”
几个保护修士面面相觑,一时神情丢脸。
“前辈请留步――”
尉迟凌追了两步,见白衣男人不为所动,忍不住道:“前辈,莫非就听任那贼人拜别?”
尉迟凌的表妹白渺正从院中款款而出,“表哥,刚才外头产生何事了?动静好生大,是哪个不长眼的犯了表哥,表哥的保护可将人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