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两岸猿声啼不住[第2页/共2页]
“就是……他?”秦红韵呆了好半响,“那……他前面阿谁帮他荡舟的女孩……”
李妈道:“倒是探听到一些。”将刺探到的动静说出。
对于回绝那些人的求见,她涓滴不觉得意,男人有的时候就是这般的贱,她越是显得矜持,在他们眼中就越是贵重。自客岁夺得诗魁后,她出台的次数少得不幸,挣的钱却比前几年加起来都多,就是因为她够矜持,让那些所谓的风骚才子,以能够得她喜爱为光荣。
固然是个花魁,但在心底,对那些流连青楼,在她这类青楼女子身上一掷令媛、华侈大好工夫的男人,她实在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的。现在想一想,那些所谓的才子做出来的诗,哪一个不是如这位宁江公子所说的那般“为赋新诗强说愁”?也就只要这位颠末磨难的宁公子,才真正明白“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的事理。
只因为船上的那家伙实在是过分度了,身后的小女人都已经累成了阿谁模样,他竟然还要逼着她为他划桨,乃至不让她歇息一下。更过分的是,在世人的骂声中,那家伙底子就没有改过的意义,还是在那边点头晃脑,赏风弄月,美满是目中无人的姿势。
“宁江公子?”秦红韵喜道,“在那里?他在那里?”
……
忽的,感到到某种奇特的目光,他扭过甚去,只见右边数丈开外有一座富丽的花船,一个女子在窗户,以幽怨的、悔恨的、仿佛被他始乱终弃普通的眼神看着他,那种绝望的目光,如同看到了一片富丽的锦缎,没想到揭开来一看底下本来是****……没错,就是这类仿佛被他棍骗了的目光。
元宵佳节,钱潮江的两岸也摆着很多摊子,喝酒猜拳的人们三三两两的堆积着。有人看到小梦的悲惨模样,义愤填膺,在岸边冲着舟上的少年痛骂,少年却不觉得意,将他疏忽,然后,先是那人的朋友跟着他一同开骂,紧接着,沿岸的其别人也都纷繁骂了起来。
夜风吹了过来,顺着风声,秦红韵听到那女孩弱弱的道:“哥……小梦、小梦划不动了。”
河道渐渐的缩窄,轻舟驶出了岳湖,逆着钱潮江往上游飘去。多少把握了一些逆流的技能的小梦,呼吸多少安稳了些,但是内力的持续耗损,却让她划得越来越艰巨,小舟的每一次进步,都会带来她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