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私会[第1页/共4页]
傅绛仙定神看她,又惊又疑:“你?五?”
又想起母亲的各种叮咛,便哭道:“越北哥哥,我不是用心气你的,我晓得你为我好,只是,只是我太怕了。我也不求别的,能在你身边,便是为奴为婢,端茶倒水我也无所谓。可那苏女人模样好家世好,我真怕你到时候见了她,就忘了我……呜呜呜……”
可五皇子被宠溺过分,是个沉迷声色犬马的骄横纨绔。两年前在扬州,五皇子巡事去苏杭一带,各种颐指气使批示处所官员,或特产或才子或财物,无所不要,很不成模样,让苏观河忧愁,和王氏悄悄抱怨了好几次:恐怕他来了扬州,如法炮制,惹得民不聊生――幸亏乾元帝把人吃紧召回,五皇子到底没去成扬州府。
苏妙真点头道:“你想想,我是不是又会说故事又会变戏法还会断些案子……你这事无人可讲,也就我,能够给你出几个主张,保管不会连累侯府,还能保全你的名声……你若不信,到时候你自个推断着尝尝,成了,也未可知呢。”
五皇子是个甚么德行,她又不是不晓得,就连傅云天都暗里批评过说“骄奢放肆,浪荡贪色”,傅云天都看不惯的货品,其人可知一二。
正在对劲间,听傅绛仙又惊又笑地,板脸骂她道:“我就说,你明显是个鬼主张多的,还跟我装相!”
殿内男人叹道:“娉娉,哭多了伤身。别人若不晓得我的心也罢了,你倒是晓得的,再没有苏女人的,便她如何好,母亲如何中意,到底没有真的做定这门婚事,你现在来排揎我,又是何必呢。还说甚么去瞧瞧苏女人面貌的话,白和你从小到大的情分了。论理,人苏女人和这事也没干系。”
赵越北感喟道:“娉娉,并非我不想和你做端庄伉俪,你觉得上回我挨了爹的打是为甚么,就是因为我透露了娶你为妻的筹算。”
傅绛仙斜她一眼:“瞧你胆量小的,是五又如何了,皇家的人就了不得了,我还觉得你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呢。”
本来这说话男人恰是赵越北,因他和柳娉娉从小一块长大,两人便存了些念想。谁料柳娉娉之父开罪罢官,郁郁而终,柳娉娉便随其母来投奔,但因其母和赵理姐弟之间从小有些肮脏,现在柳娉娉又家道中落,故而赵理佳耦为赵越北议亲时,从没考虑过柳娉娉。
她道:“我的小姑奶奶,谁又叫你来主持公道了。”见傅绛仙神采一变,她忙说些好话:“晓得你心肠善,可也别这么干呐。”
她竖起耳朵,闻声赵越北沉默半晌,道:“娘也说过苏女人聪明可儿……她若真……娉娉,她若待你好,我天然待她好,给她正妻的脸面职位……可她若妒忌你,也就不要怪我不包涵面,到时便把她留在京里奉养长辈,我领你去边关,那边虽贫寒,我们也能乐得安闲……”
她很想闹一场,搏命也不嫁畴昔,可,可身为侯府女儿,她怎能不顾及爹娘家属?若,若苏妙真真有甚么不伤侯府的体例……
赵盼藕刚欲说话,柳娉娉扯扯她的衣角,她便笑道:“我和娉娉表姐两人在前面逛着呢,等我们去了斗佬殿,想找你们一起返来,谁料倒扑个空,这么一来,就费了些时候呢。”
傅绛仙嘲笑道:“那柳娉娉身为女子自甘轻贱,还容不得我说几句了?至于男人嘛,贪花好色是本性……可她做女儿家的,可不得守着贞节重视些去处些,如何能像个外头的粉头似得,这么不尊敬……我反面你说,你就想当烂好人……我要去禀告长辈……到时候你看看,她们内心是怪谁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