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第3页/共3页]
第二天一早,容辞带着三个丫头上了马车,临行前嘱托李嬷嬷等他们走远了以后再去谢园抱回圆圆,以防不测,又细心交代了孩子风俗、作息。
容辞松了口气,道:“我迩来睡觉时很不诚恳,如果要同塌而眠,怕扰了二爷清净。”
李嬷嬷之前一向冷眼看着这两人相处,并没有多说甚么,就是因为晓得自家女人情窦未开,凡事都不往情爱那方面考虑,如果在当时强加禁止,万一使她开了窍,反而轻易弄巧成拙。
她没有经历过二堂姐所感遭到的那种一眼看去便能辩白的爱与温存,乃至于至此她对于倾慕之情的观点都是恍惚不全的,又如何能了然本身的苦衷?
顾宗霖又一次用那种奇特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随即道:“那便一起吧。”
她愣住了:“这是……”
容辞见她没说话,心中便莫名忐忑:“我……我说的是实话。”
容辞顿了顿,不知该说甚么好,终究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道:“劳您操心了,只是我又住不久……”
容辞从方才见到他时就感觉他那里怪怪的,感受此人像是不断地察看着本身似的,现在这话就更怪了。
容辞的脸还在不自发的发烫,但她此时还以为本身与谢睦之间只是朋友之义,两人也没如何有过含混轻浮之举,便照实说了:“总之并不是嬷嬷所说的男女之情。”
“那人是皇族谢氏的天孙公子,身份特别,你现在又是这么个环境,便是他再成心,又能如何呢?不如趁他还甚么也没说,各自离得远些为好。”
两人一起回了三省院,提及来,间隔容辞出府已颠末端一年多了,再一次站在这府里,感受仿佛本身走了不是一年而是十年似的,看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显得又陌生又别扭。
要晓得自从又活了一次以后,她对顾宗霖就是这个态度,非常随性,和刚才并没甚么分歧,那里有甚么窜改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