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章[第1页/共5页]
反倒是容辞这个要结婚的成了他们中最安逸的一个,不过闲也有闲的坏处,如许看着旁人忙来忙去,那种严峻的感受越来越重,额上竟然另有些冒汗。
满身都泛着似麻非麻的酸痛,腰和腿更是像被马车碾过了似的,模糊泛着要抽筋的感受。
“娘娘不必担忧,”司礼的女官柔声细语:“这冠一辈子只用一次,您是本朝第二个戴过的人,除了前头太、祖天子的孝穆皇后,各位中宫娘娘们都是在宫外成的亲,由太子妃册封皇后,只需行封后大典,不需再经一次大婚了。”
这到处都是容辞当初不得已撒的谎,一个谎话要用一百个去圆,弄得她现在谎说的多了,想要坦白都不晓得该从何提及,只能临时走一步看一步。
……
等她穿好了衣服,又随便梳了头,一回身看到中间本身刚脱下来的寝衣,内心俄然一道灵光闪过。
“这么说倒也是,颜颜能早些坐下胎也有好处,不是我说,皇室的子嗣未免太薄弱了些。”温氏说道:“我和老爷当年那样艰巨,都有两个女儿呢,陛下这个年纪,竟独独太子一个,这未免说不畴昔了,是不是……”
“你自睡吧,前边的事都不急,我再陪陪你……”
第二天直到天光大亮,容辞才勉强翻开眼皮。
将要真正开端的时候,容辞才模糊有点找回明智,她睁大了眼睛,用手抵住对方的胸膛,用极弱的口气磕磕绊绊道:“不、不成……如果有了的话……”
谢怀章正坐在床边守着她,见她还没复苏也不敢打搅,等容辞想要坐起来,恰好力不从心的时候才谨慎翼翼的伸手去扶。
“那……”谢怀章像是有点惭愧:“我帮你揉揉?”
容辞听了没好气道:“你应当问,我现在有那里舒畅么?”
他的手很暖和,容辞忍不住侧头贴上去蹭了蹭,又靠着他的肩膀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不准再提了,我困得很,你去前殿忙去吧,不消管我。”
交来回回等容辞被人翻过来覆畴昔的玩弄着上好了妆,梳好了头,大大小小零琐细碎的金饰上了身,又一层一层的将大婚的红号衣穿戴好,远处的天气已经模糊发亮了。
明显圆圆就是本身的亲生骨肉,恰好连对亲娘都不晓得该如何开口,官盐当作了私盐买,这才是最令人无法的事。
……
这时前门来报,册封使和婚使已经到了。
在这事上男人还好些,女人倒是扎踏实实的经历了十月怀胎,临蓐之痛才将孩子生出来的,不经这统统,那孩子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似的,即便再心疼也是无根无源,若她没有容辞还好些,但是亲生的庶出的都在跟前,在母亲内心谁远谁近连想都不消想,这血缘之亲,有那里是“视若己出”四字能够抹平的。
容辞半是羞半是气的瞥了他一眼,总算没有回绝,忍着酸麻难忍的腰痛半坐起来,靠在他怀里。
温氏也不急着先说闲事,而是拉着容辞语重心长的老发展谈了一番,粗心就是让他们节制些,谨慎婚前就闹出性命来。
容辞被他紧紧的监禁在手中,不由自主的扬起了颈项,她心中实在已经恍惚的发觉出了这男人的目标,如许浓浓的占有欲与势在必得的信心,激得容辞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
李嬷嬷回声而去。
容辞惊奇于他竟能问出这类话,又见他低垂着眼睛显得有些愁闷,不由把那点别扭抛开,有点不美意义的低着头说:“也不是,一开端有点疼,厥后……就还好……只是累。”
容辞哼了一声,照着谢怀章的手掐了一把:“用心叵测,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