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师父说的[第2页/共2页]
眼下,从明面上来看,他的财务状况再次呈现赤字,独一的五十两银子,都给了张恒,虽说超额换来了这栋大宅子,但实际是手头真的没钱了。
刘贤平深思很久,再次对陈安一拜。
“大哥不必多礼,我们兄弟何必如此。”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看,陈安不得不承认,这个刘贤平还算是个朴重的人,很明显,他也看不惯史弥远擅权,想要把宝压在将来的天子身上。
“传闻太子,和相国不睦。”
陈安干脆假借师父之口对刘贤平提出忠告。
陈安无语,又扶了一把。
“官家无后,唯太子殿下可担当大统,史相即便再是受皇上恩宠,也毕竟只是大宋朝臣,实不该与太子抵触,若我是史相,为国度计,应与太子早日和解为好。”
史弥远干的事儿可比当年的秦桧要猛的多,这个狠人这辈子干了两件厥后震惊史学界的大事,第一件事,行刺重臣,他的上位史可谓充满了血腥与残暴,开禧三年(1207年),当时的丞相韩侂胄主持的开禧北伐失利,金国来索主谋。史弥远时任礼部侍郎兼资善堂翊善,与杨皇后等暗害,遣权主管殿前司公事夏震于玉津园槌杀韩侂胄,后函其首送金请和。史弥远在韩侂胄身后的嘉定元年(1208年)十月升任右丞相,而后掌权宋宁宗朝17年。
刘贤平像是下定了决计。
明天在饭桌上,陈安俄然谈起国事,这本就不平常,现在又俄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换做别人,刘贤平能够一笑了之,但面前的但是陈安,方外高人之徒,他说这话,毫不是无的放矢。
陈安持续点拨。
刘贤平愣住,当真的看着陈安。
“新安郡王杨石,年富力强,深得太后宠嬖,小弟以为,不若和亲王殿下多靠近靠近。”
不但如此,现在谁跟了太子赵竑就是跟史弥远做对,刘贤平这个时候凑上去,等因而送命。
偌大的陈府俄然温馨了下来,家里还没有丫环,苏婉儿冷静的清算着碗筷,陈安则堕入了深思。
他这么以为,实际上倒也没错,不过实际上,史弥远岂是那种能忍气吞声的角色?
刘贤平内心别提有多震惊了,就凭刚才陈安那几句话,就精准道出了现现在大宋朝堂的积弊,直接点明关键,给他指导了前程,这几句话,说救了他一条命都一点儿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