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岛 贝鲁酒店的碎肉[第2页/共2页]
跨过一条背景的公路,沿着山坡攀跑,等我赶到最高位置,轻柔精密的雨点已把这片都会津润。
但阿谁与他同业的海盗,正披垂着头发跪在床上,双手用力扒住一个旅店妓女饱满的屁股,不顾统统地狠狠顶撞。
“俯视45度,左边数第十一个窗口,风向15,湿度20,间隔目标八百一十五米……”
分歧之处在于,它的顶层有一张庞大的彩灯告白牌,而阴暗的丘陵山头,却站着两名偷袭杀手。现在,我们就要朝它射击。
海上吹来咸腥潮湿的风,路边那些纸屑及塑料袋,顺着风向时而翻滚时而飘忽,有些顶撞在渣滓箱或路灯杆下,只逗留几秒,又胡乱去到别处。
旅店洁白的床单,以及妓女撅翘逢迎的乌黑******,顿时充满猩红的血点、白乳膏般的脑浆、沾着发丝的头皮骨屑,密密麻麻一大片。
固然,他晓得本身离职务的疆场尚隔茫茫大海,敌手远在千里之遥,但他还是在窗帘掉落的一刹时,以闪电般的速率,抓起家下女人的头发,用一具赤裸躯体保护本身翻滚下床,死死贴趴在了地板上。
马路两边的街灯,暗淡了很多,仿佛也开端了沉甜睡意。偶尔奔驰掠过的汽车,逃命似的不知赶去那里。
“我是绿竹,Action!”悬鸦与手机里的人,简短对接了暗号,跟着他最后一句行动,偷袭步枪锁定的那扇窗户,整长窗帘唰一下坠落。
“看到阿谁窗口了?”悬鸦放下望远镜,问。
“看啊!现在的都会多美,没有喧哗,只剩下时候和欲望。”悬鸦从一旁的石头前面闪出,他还是蒙着面纱,脑袋裹在衫帽里。
缓慢飞奔的弹头,窜出枪膛之前,本想朝着浑身刺青的白皮肤秃顶射去,可这家伙的认识与反应速率非同普通,我没法及时捕获到他,只好将T型准线往左略微一偏。
警戒性相对亏弱的海盗,只顾蛮力宣泄,他面向玻璃窗的太阳穴,也就刹时成为了枪弹冲刺的靶位。
恋囚童是一等一的妙手,他入住的这间客房,位于十七层,窗帘拉得如此严实,毫不是害臊给人看到屁股,而是杀手认识里的警戒,防备窗外的冷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