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岛 破鳞断骨的猛锤[第2页/共2页]
这类非常,立即引发我的警戒,鳄鱼的嘴唇黏粘着青色细碎的浮萍,像刚喝了一口绿色麦片粥,舌头还将来得及去添上唇,离我还剩半米时,我尽力着把长杆儿夹紧在左臂与腰肋间,空出一只手。
鳄鱼的体力耗损和失血,都非常严峻,狠恶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近乎笼中沧鬼的状况。没了两只前足的鳄鱼,看起来十别离扭,但对捕获它的人,却安然很多。
铁笼像火车上翻滚下的包裹,被这群水中的土著鳄争夺撕扯。钩拉的鳄鱼,好似感到本身的前爪,即将扒住船舷,两只暗红虎魄色的剔透炯眼,如见到拯救稻草,闪出发作前的刻毒寒光。
我跑回弹药库,从刑具架子上,又砸下一根手腕粗的钢棍,两米半长,三十斤重。抄起钢棍,又缓慢往船面回跑,仿佛这根铁棒,是比赛中的接力棒。
“呲,呲。”跟着两声非常柔滑的切割声,面前被牢控住的鳄头上,那对红虎魄半透明的眸子,已被锋锐的刀尖剜了下来,像两块儿果冻状的红草莓,顺着脸颊两侧,黏滑到坚固的船面,摔出吧唧声。
挖眼之苦,或许是刺激鳄鱼宣泄尽体内最后一丝能量的催化剂,鳄鱼整条身子,像单杠上的体操回环,粗长的大尾巴,嗖地翻甩上船面。
现在的鳄鱼,落空了前爪,更像史前的暴龙,只是它拜跪的姿式,又与形象产生反差。
鳄鱼前面的两只小爪子,如孩童般的手指,颤抖着想钩抓船帮,可船身是斜面,它若伸挠的幅度太大,钩穿的嘴巴就会扯拉的更疼,终究只能任由本身被我渐渐晋升。
断裂的前爪,被鳄鱼缓慢回抽时,带进了河水里,上面的三条大鳄,像练习有素的警犬,跳接仆人抛起的骨头,V字型大口,齐刷刷伸开,好像庞大的食人花,将这块儿苍蝇比例的小碎肉,窜接进嘴巴。
砸成残疾的宽吻鳄,又一次狠恶的挣扭,我节制着钩杆,及时卸掉它的力道,只要鳄鱼处在腾空状况,它的能力就发作不出。“呕,呕,呜。”鳄鱼喉咙孔中,挤出裂肺的疼叫。我用一样的发式,又砸掉它别的那只前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