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白腊树?兔子?麻鹞子[第3页/共3页]
洪岩从速下了白腊树,舔糖液只是好玩,趁便体验一下童年影象。麻鹞子到了后代,根基绝迹。这期间好象另有很多的。麻鹞子只是鹞子,也叫雀鹰。虽说也有鹰字,但是不管是形体还是翱翔以及捕食才气均不能与真正的老鹰比拟。记得宿世晒稻子的时候,有鸡偷食,奶奶呼喊着“麻鹞子来了”,母鸡竟然吓得躲入竹林。
洪岩曾经随父亲和爷爷走过远路,见过很多这类庞然大树。起码尖山口就有一棵,黎家庙、兰家梁子也曾有过。时过境迁,这些树大多不在了。1982年,这棵树到了大限,在一个风雨飘摇的夜里,倒了。一大早,四周人们提斧子拿锯子,举家出动,把黄桷树支解回家。但只过一天,公社收回布告,说树是国度财产,要收回村民弄回家的树枝(说树枝,实在比一些大树还粗,汗)。实在黄桷树材质差底子做不了甚么,烧灶都没甚么火力。黄桷树倒了,这个处所仍叫“黄桷树”。
站在垭口,东西两面是沟,南北是山包,北面要高很多。从这里分叉的机耕路沿两侧山脚向北和西北前行。黄桷树确切很大,不过老态龙钟,树底下已经掏空,半边悬在空中。难怪会被大风雨刮倒。
“树老成精”,有人手持砍刀,黄桷树流出的不是白汁,而是红色的血液。电闪雷鸣,在树顶盘桓,是有大蛇在树底洞窟修炼,老天要降雷罚了。有木工出工深夜回家,走在黄桷树下,感受有沙土自树上洒落,突觉背上有物,一惊之下,当即展开鲁班仙物——墨斗,往背上一缠再绕了几圈,跑回家,点亮灯火,扔下背上被缠之物,鲜明是树疙瘩,浇上洋油,烧得噼哩叭啦,惨叫声声,直至变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