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傻还是瞎[第2页/共3页]
也不知是用心还是偶合,归正下船时又跟那假小子碰在一起了。
天下渡船都有一个端方,杀人越货也好,寻仇抨击也罢,只要在船上,一概不得脱手,下船以后你们杀破天那是你们的事情。
而后一个多月里,刘景浊用心炼剑,内里那自称丘洒洒的小丫头还是不断念,此次是真把船上瞧着像个高人的都问遍了,成果还真给她寻到了一个情愿帮她的人。是其中年人,倒是没背剑,可也是个有金丹境地的。
走下船楼时耳畔便传来人声,是个女子声音。
残剩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刘景浊赶快传音道:“嫂子不必客气,我这两把剑靠天材地宝是没用的,不过如果有需求,我是不会客气的。”
又灌了一口酒,刘景浊瞧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人往这边走来。
假小子咧嘴一笑,轻声道:“我叫丘洒洒,交个朋友呗?”
两个略微年青的金丹修士开口道:“我要说不熟谙那小我,你信吗?”
此时刘景浊耳畔传来声音:“这小丫头一上船就找人,六合二字的客人给他寻遍了,硬生生从三枚五铢钱涨到了三枚泉儿,成果没人理睬她。”
姚放牛那位未过门的媳妇儿笑道:“地字号有个金丹散修已经起了歹意,不过下船时我会护着这丫头的。这丫头来头应当不小,但我没细查。”
当然了,神游之下的炼气士是撑不住长时候飞翔的,御风也好御剑也罢,都得歇歇。
女子悄悄嗯了一声便再不言语。
刘景浊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是该说你有先见之明呢,还是说你坑惨了我呢?我两年破四境,不能不说不是天赋吧?成果呢,你非得将一身修为灌顶于我,这下好了,被我这个败家子儿败完了。”
说罢便举起弯刀照着少女脑袋便砍去。
假小子刹时起家,点头道:“那不会,我姐就是剑修,只如果个纯粹剑修,我姐必定不打我的,当然也不会打别人。”
还没上楼呢,那丫头又凑去别的一人身边。刚要开口,成果就被人挥手打断。
住在玄黄二仓的搭客不让随便走上船面,以是这待在船面上的人天然是非富即贵。
刘景浊用心瞪眼,沉声道:“小兄弟这是瞧不上我这修行武道的?”
“我不傻,你这套哄人体例过期了,我也不是剑修,从速一边儿去。”
刘景浊无法道:“真就只是个凝神境地的丫头电影?那岂不是已经露了白?”
刘景浊没忍住说道:“化名字能不能走心点儿?”
又过了几天,渡船安稳落在神鹿洲北部的浅水渡,刘景浊留了一封信给徐瑶,也就是姚放牛的媳妇儿,随后便背着剑筹办下船,此次又换上了一身青衫,且头发是完整束起的。
刘景浊哑然发笑,无法道:“你光想着本身不挨打,有没有想过挣你钱的人会不会被你家人打?”
刘景浊笑了笑,轻声道:“我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有人说我和顺、脾气好。”
独木舟插入泥土中,一只手握弯刀的臂膀在哀嚎声中一样落在地上。
刘景浊也是无聊,便扣问道:“为甚么得是剑客,还非得是炼气士?”
少女皱着眉头,刚要取出个甚么物件儿,成果一道剑光从天而降,紧随剑光的,是中年人身上洒出的血光。
丘洒洒想了想,轻声道:“倒是另有三十几枚。”
假小子赶快摆手,“没有没有,我爹说炼气士跟武道同根同源,武夫反倒比炼气士腰杆儿直呢,我咋会嫌弃武夫,佩服都来不及。”
人有了歹意,可有没有贼胆儿可不好说。徐瑶说的阿谁起歹意的金丹修士并无尾随小丫头,估计是这些天想来想去,知己压过了贪婪。可船上一向没动静的别的两位金丹修士,一下船就尾随丘洒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