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第2页/共2页]

刚才的那场梦啊，即便过了这么多年，那种惊骇惊骇的感受还是如此实在。

商言摇点头，声音带着点瓮声瓮气：“张姨明天家里有事，我方才点了外卖，估计一会儿就送过来。”

“那……感谢秦教员了。”她也没多推让，语气软软隧道了声谢。

不到半个小时，门铃就响了。

“言言，别怕，我在这里。”

“妈！”她哭着喊了一声，抽抽搭搭半天，没说话，电话那边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女声，催促着她。

“那我就不问，等你想说了，我随时都在。”他对她笑了一下，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声音中有让人放心的力量，“晚餐做好了，现在我们一起去吃吧。”

“感冒药每隔四小时吃两片，消炎药每隔三小时吃一片。你早晨十点和十一点记得吃这两种药，不要弄混了。”

商言“噗嗤”笑了一下，小声的，带着沙哑地说道：“秦教员，你是把全部药店都搬过来了吗？”

“老婆，你听我解释，我真没想对不起你。是你女儿！都是她勾引我的！”

悲伤和绝望囊括而来，也分不清是在梦境还是在实际中，她低低的哭出了声。

“啪――”一巴掌落下，女人指着少女，言语刻薄，像毒蛇吐信，“你这不知耻辱的小东西，我平时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还生出这么不要脸的设法！”

都畴昔了，没甚么大不了了。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奉告本身。

“我也不清楚你之前风俗吃哪种药，就干脆把每个牌子的都买了一个。”

秦穆从袋子里找出体温计，拆了封，对她温声道：“你先量一量。”

“有事快说，我还在值夜班。”

商言听话地点头，伸脱手筹办接过，却发明他并没有递给她的意义。

仿佛有人悄悄叫她的名字，声音降落又和顺，她感觉有些熟谙。

他把几盒感冒药拿出来，一样一样摆在桌上，又倒了杯温水给她，问道：“你平常吃的是哪一种药？”

秦穆递给她纸巾，眼神中是藏不住的心疼，语气也更加温和：“是做恶梦了吗？”

“没有，我没有！”

她又梦到了那一早晨的景象。像持续剧似的，恰好和刚才的梦接上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僵着声音，带着孔殷地问她：“你没报警吧？”

她觉得这个男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