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趁机揩油[第1页/共4页]
“没甚么别的意义。”衣缠香对她抛了个媚眼,唇角笑意盈盈,道:“张老爷请我今个去流觞阁,咱俩顺道。”
这笔买卖关乎东坞翡翠原石的买入,东坞、中汉两国相邻,长年交好,几百年来翡翠原石的代价一向很稳定,但是自打瀛岛从美洲购进一架轮船,其天皇乘船亲去东坞拜候其国主,提出了一系列优渥的前提,使得东坞与中汉的干系有些摆荡,进而将影响到中汉引进翡翠原石的代价。
焉容媚笑着看他:“甚么处所?您晓得我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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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可铮只看着她,沉默不语,半晌俄然笑了笑,“焉容,你如许说成心机么?”他缓缓抬起苗条的手指,悄悄地搁在她的头顶,焉容身子一僵,见他从她发隙里拈下一朵粉嫩的花瓣,这才暗松了一口气。
约莫过了五六日,一朝晨小梅便敲了焉容的门,把她从睡梦中叫了起来。焉容坐在床上愣了好久,干这一行的晨昏倒置,她的作息时候跟那帮子人不一样,隔壁那位衣缠香傍晚起来非得弄得声响庞大扰乱她,叫她很多时候分不清是凌晨将至还是暮色西垂,定了定方向,朝阳东升,看来是凌晨了。
风俗性地翻了翻床头的老皇历,上头写着:“宜嫁娶、买卖,忌出行、迁徙。”焉容皱了皱眉,顺手将皇历合了上去,叫来小梅为她洗漱。
到底是美人儿,好色的男人都挡不住引诱,饭间,张富祥时不时地向焉容投上两眼,还不忘为她夹些菜,她天然是不肯意吃,无法之下端了酒杯,不带间断地给张富祥敬酒。“张爷,这友情深不深呐,就看这酒能不能一口闷,您赏个脸吧?”
两人走到一丛树下,一株桃花透露香蕊,三两嫩绿细叶如裳,焉容的面色垂垂放松下来,从萧可铮怀里微微一挣,却感遭到腰身再度一紧。
焉容神采一变,下认识地今后退了一步,恰好沦陷在萧可铮的怀里。他眼神一沉,赶紧用手搂紧她,一边满含歉疚地看着张富祥,“这美人儿到底是娇弱,经不得站立好久,不然便要晕畴昔了。”
小梅忍不住催促了她一声,焉容笑了笑,随她一起到了裙香楼的后院,那边停了两座肩舆,一名小厮凑了过来,弓着身子道:“女人您这边请。”焉容颔了点头,随他到一旁相对富丽的肩舆跟前,正要上去,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娇媚的呼喊。
“好。”焉容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样,抬眸一本端庄地看着他:“萧爷对妾真是,体味很深呢。”
刚往前迈了几步远,就见一堆人抬开端望向他们,张富祥搂着衣缠香迎了上去,朗声笑道:“萧公子是高朋,来来来,先请吧。”
“呵呵。”焉容感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真奇特,莫非这世上另有一个叫林焉容的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对他做了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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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帮我拿下这笔买卖,我带你去一个处所。”萧可铮神采淡淡,一双眸子阴沉不见底。
“走吧,这桩买卖看你的。”萧可铮满目鼓励,牵过她的手,两人朝着人多的处所走了畴昔,一起上又细心给她讲了事情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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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你就晓得了,我不会叫你绝望。”
“呵,这位是裙香楼的花魁醉芙蓉,您可听过?”因她名字里带了个“容”字,刘妈妈便给她取了这么个名号,俗得她每听一回都会打个暗斗。
“极是,该罚!待会必然自罚三杯!”萧可铮应得痛快,目光一转,含笑看了焉容一眼,以示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