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陷害[第2页/共2页]
女子与小人!
余小莹人小,那里见过这类场面,被张文兴一问早就吓得七魂失了六魄。她哆颤抖嗦,“有,有――有是有,但是不是――哇――”
“冯素花,本官问你,本日早集时分沈月然的嫂嫂吴兆容都和你说了甚么?”张文兴问道。
“闭嘴,闭嘴,闭嘴!”张文兴把惊堂木拍得啪啪响,两只眼睛瞪得将近掉出来。
吴兆容咽了咽口水,目不敢斜视,“大人,小姑这几日行动的确非常。众所周知小姑一贯深居简出不与外界来往,五年前更立下重誓此生一不事外务二不入后厨三不做女红甘愿孤老毕生。但是前几日因为衙门的大龄罚款,她俄然夸下海口道一个月后定能拿回百两银子。她早出晚归不知在内里做甚么,明天早晨更是带返来十五个酥饼!大人是不晓得,那些酥饼好吃得哟,香酥甜脆,口齿留香,民妇居文池多年竟从未吃过这等酥饼……”
“住嘴!明知公堂之上岂容猖獗!”张文兴怒道,“吴兆容,本官问你,你为何这么说?”
“老女人?”冯素花看了看沈月然,“沈家大嫂提及她的小姑子还能有甚么好话?不过乎就是好吃懒做、拖油瓶、扫把星之类的。――对了,今个儿早集沈家大嫂倒还真的提及了老女人。她道老女人这几日神神叨叨地不知在做甚么,还道老女人好象有银子了。”
“昨晚我亲眼瞥见这位女子做饼,又亲眼瞥见她把酥饼卖给余小莹,更亲眼瞥见她与李心仪因花猫之死争论。可惜的是那只被下了毒的酥饼昨晚先被余小莹踩踏又被她清理,早已不能成为呈堂证据。”卫奕指向沈月然,言之凿凿。
第一个被点名的冯素花战战兢兢,边想边道,“就是家长里短的那些话――压服侍沈家公累死了,说沈家公定是藏着银子不让她晓得,说她定要从沈家公口中套得银子的下落,说她倒了八辈子的楣才嫁到沈家来,说她相公的脚好臭嘴巴更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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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抬脚半步,回身大力拍打紧闭的房门,大声呼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失实,但是那酥饼是民女亲手做的不是偷得银子买的。”沈月然俄然明白张文兴究竟想把案子审向那边了。
余小莹结结巴巴,见张文兴黑脸吓得放声大哭。
吴兆容低垂着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