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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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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重伤[第2页/共3页]

――他出世入死数年,也曾重伤过好几次,却从没一次跟韩墨这伤似的,大腿几乎被斩断,过了半月仍另有血迹排泄。且他每回负伤都及时施救,忍痛清毒,韩墨和韩征都完善经历,救治不及,传染后未能肃除,哪怕医治好了,那条腿必然也得废了。

韩墨缓缓点头,有些怠倦,暂闭上眼睛。

为便利太医来往,韩墨被安设在丰和堂的外配房。

京里的太医药材都比正逢战乱的光州齐备,韩征寻了最好的马车,拿软毯一层层垫厚,又铺上薄席隔开闷热,路上走得慢,加上回府的信心撑着,韩墨倒撑得住。只是伤势沉重,发热不止,这会儿视野还是恍惚的。

“疆场之上必有存亡,连我也不能包管。”韩蛰在他肩头拍了拍,“放心,府里这么多人,父亲能撑过来。”

令容遂送傅益出去,各自说了些近况,至垂花门处立足折回。

祖孙坐了会儿,晓得韩墨执意回京的芥蒂,没再打搅,留杨氏在旁照看,各自先回。

在相府日久,因杨氏心疼,令容早早改口,平日提起韩墨,也以“父亲”称呼。她叫惯了不感觉如何,傅益却愣了下,半晌后反应过来,才道:“伤势很重,被人砍伤了大腿筋脉,流了很多血,几乎没保住性命。别处也有伤,我瞧着有点悬,就看他能不能撑住了。”

“腿上筋脉断了,流血太多,还衰弱得很。当时伤口碰了脏物,虽用了药,却仍腐败,烧了一起。”那太医是惯常服侍韩镜身子的,何曾见过韩墨这类重伤,躬身擦了把汗,不敢打包票,留了个余地,“卑职天然要竭尽尽力,但这烧若不退,就还悬着。能不能撑住,还要看韩大人。”

如许算来,傅益对韩墨倒是有些拯救之恩了。

因怕丰和堂有事来不及换衣裳,她没换寝衣,只穿戴白日里的交领半臂和玉白襦裙。见韩蛰进门,她忙起家迎过来,“夫君,父亲醒了吗?”

令容见过韩蛰手臂被伤得血渗入衣袖的模样,不敢设想那场景,内心突突直跳。

韩蛰直等他躺下,才出了侧间。

“我也很好。哥哥放心就是。”

韩镜见韩征神采蕉萃眼圈乌黑,怕他撑不住,叫他先归去安息。

“后半夜我返来,那边有二弟。母亲跟前有鱼姑,放心。”韩蛰随便报了两样吃食,将她抱得更紧,发觉她双臂也越抱越紧,有些惊骇似的,安抚道:“别怕,这么点事,你夫君撑得住。”

“先养好伤。”韩镜斑白的髯毛微颤,“太医说了,你能撑住,这伤就不算大碍。”

――重伤在身,命悬一线之际,韩墨为何死撑着返来,韩蛰心知肚明。这阖府高低,能让韩墨挺住的,恐怕也只要一人。

“我还担忧夫君。”令容瞧着他冷硬的脸颊,低声道:“这两天夫君都没睡好。父亲病着,夫君肩上的担子更重。我才叫红菱熬了碗汤,夫君先喝些。”遂去外间取了食盒里温着的汤,揭开盖子,里头已晾得温热了。

这明显也不是细说她在韩家处境的机会,令容只惊奇他的俄然呈现,“哥哥如何跟……”

先时韩征来信,也提过傅益脱手援救的事,方才忙着照看韩墨,没瞧见,也没顾上谢他,遂出门走至跟前,拱手道:“家父这回遇险,多谢舅兄援救。”

他退开些,见杨氏红着眼圈站在核心,畴昔安抚了两句,又请她到侧间说话。

韩蛰紧紧扶住,抬脚勾了近处的方椅扶他坐下,旋即近前道:“父亲伤势如何?”

令容乖乖贴在他胸前,“夫君明早想吃甚么?我让红菱做好了送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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