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玩火[第1页/共3页]
原觉得韩蛰在浴房纾解后她能逃过一劫,谁知临睡前给昭儿喂奶,又被韩蛰撞见。酒意虽散,那未尽的火气却窜上来,趁着夜深人静,帘帐低垂,韩蛰终是没忍住,将她困在床榻角落里,做了那肖想很多遍的事。
“……嗯。”
“嗯。”
先前交好的高阳长公主因有了新的俊美面首,前阵子搬到都城外的别苑里寻欢作乐,回都城的次数未几,跟章斐的来往更是屈指可数。
韩蛰的书房是府里重地,不准人等闲踏足,令容跟他去过几次,算是身为老婆的例外。
昭儿颠来倒去滚了半天,心对劲足,垂垂便露困意,也不想再跟韩蛰玩了,被令容抱在奶香柔嫩的怀里,垂垂睡着。
只是感觉风趣,忍不住碰了碰,哪料韩蛰会……
“那……夫君先起来?”
说罢,一把揭开锦被,僵着身子进了浴房,反锁门扇。
炙热的呼吸异化酒气囊括而来,雄浑刚硬的气味将她困住,腰腹紧贴,压迫而滚烫。韩蛰眼底强压的欲火蠢蠢欲动,大抵是方才不慎挑逗的。
借东宫夺位的坦途突然逼仄,倘若谋逆,范家虽不惧南边的酒囊饭袋,要肃除韩家,名正言顺地安宁天下,毕竟费事。
韩蛰满脑筋还是方才的温软娇躯,话只听出来了一半,想都没想,“随你。”
韩蛰抿唇笑了笑,“记性倒不错。”
或是鱼死,或是网破,在回河东之前,仍需罢休一搏。
这趟南下待了大半年,一是为将甄家连根拔起,二是将蔡家皋牢过来。
令容心跳有点快,伸手将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
令容没敢多碰他,只缩手缩脚地坐在角落里,绞尽脑汁地想话头。
“嗯。”韩蛰手臂收紧,声音嘶哑,“我只是欢畅。”
“我……没想……”令容大窘,脸上火烧似的。
“嗯。”
韩蛰对她放心,火气未息的眼睛盯畴昔,挑眉道:“我若不允,你就不敢去?”
因太子年幼,移居东宫时章斐便顺理成章地跟畴昔,将范贵妃姐妹远远避开。
令容声音柔嫩低促,“夫君,太医叮咛过的。”
那双手却不循分起来,游弋过脊背,自臀而下,在腿上轻揉。
见地过韩蛰的禁止矜持,也见地过他酒后赋性毕露的卤莽强势,这炙热的胶葛像是走在绝壁边,一旦不慎失控,底下便是熊熊烈焰。
温言软语地哄了半天也没能止住昭儿的眼泪, 韩蛰接办半晌便逗得小家伙眉开眼笑。
韩蛰指尖抚过她脸颊秀腮,绕到颈后,苗条的手指落在柔滑如黑缎的青丝间,悄悄一按,便将柔滑欲滴的唇勾到跟前。身材紧贴,产后愈发饱满柔嫩的酥胸压在他胸膛,那腰肢却柔嫩得不堪一握,曼妙的背秀致小巧,隔着薄弱的衣衫,她的身子温软,他的胸膛滚烫。
令容拗不过他,双手玉足都被欺负了好几遍。
在宫人的指引下往章斐设席的清嘉殿去,远远就能瞧见大丛盛开的菊花。
范香已然有孕,只消弭掉太子,范贵妃位正东宫,大事仍有转机。
待令容产后身子规复,趁侧重阳佳节,婆媳俩便齐往东宫去。
东宫的詹事府因太子年幼而没半点动静,除了服侍太子的宫人内监,并无旁人。
令容试着推搡,却被韩蛰箍得紧紧的。
床榻上, 父子俩却还在玩耍。
韩蛰身高腿长,肩宽腰瘦,胸膛如川壑。昭儿现在还小得很,整小我装在绵软的小衣服里,趴在他胸膛正温馨,随韩蛰的呼吸忽上忽下, 镇静得很。
令容这还是头回进东宫,殿宇廊庑与皇宫别无而致,只是禁军兵力有限,重头给了永昌帝的北宫,东宫虽有六率之名,却多空置,戍守毕竟不似皇宫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