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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

米迦勒当真地点头，“殿下，我能帮到您吗？”

米迦勒麻溜地清算完本身的桌子，然后凑到他身边，嬉皮笑容地说道：“殿下，早晨要一起去梅塔那边喝杯茶吗？”他瞥见了路西菲尔殿动手上不堪重负折断的笔。

米迦勒用手指转动着轻飘飘的羽羊毫，笑道：“还是老模样啊。”

说了半天，路西菲尔仍然任何口风都没有流露，直到归去也是如此。这让逗留在炽天使长宫殿外的米迦勒一阵呆愣，他与殿门口的智天使侍从大眼瞪小眼一会儿，讪讪地拜别。

路西菲尔把四只睡得苦涩的小兽安设好，俄然有点恋慕它们无忧无虑的模样。正要分开寝殿时，他扫过了摆放在一旁的落地镜。

笑声清越。

路西菲尔说道：“我要去见吾神了。”

高傲的头颅仰起，要求着神灵收回这个号令。

路西菲尔叹道：“如果没法推辞呢……”

去见吾神，还得告假？该不会是殿下要留在大圣堂伴随神灵，不再回恒星天？

天国不能没有炽天使长！

路西菲尔的身材一僵，睫羽垂下，微不成察地说道：“……是。”

“那只能让本身适应下来，做力所能及的事情。”说完这句话，他才在这片炽天使居住的地区里停下来，拦在路西菲尔身前，“殿下是不是碰到了甚么费事？”

路西菲尔留下一句话消逝在大殿。

路上，路西菲尔问本身的副官：“米迦勒，如果碰到一件不想去做的事情，你会如何做？”

苍青色的眸子中闪现出不解，仿佛能透过圣光，瞥见圣光下高贵的神祇。

他再如何靠近上帝，渴念上帝，也是把本身的造物主视作“父”一样来尊敬。何况从出世到现在，已经度过了冗长的十万年，这些时候足以让路西菲尔从最后的造物演变整天国副君。以是在面对这个劲爆的动静后，他还能保持得住平静的态度。

本相与这个相差不远。

走出混堂，神的视野随之消逝。

可惜，即将亲手突破这个的还是他。

圣光下，上帝长甚么样？

路西菲尔以退为进地问道：“吾神，是我那里做错了吗？”

第三章

因为上帝说：“过来。”

他狠狠地闭上眼。

拿脱手帕，米迦勒哈腰，悄悄地擦拭路西菲尔染上墨水的苗条手指。

路西菲尔停下了本身的事情，羽羊毫插入笔筒里。

埋没在灵魂中的七美德戒律浮出体外，金色的锁链环抱在他的身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