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二殿下自残怪我咯[第2页/共2页]
江子笙握动手上的荷包盯着阿谁精美的泽字,仓猝走到门边,却如何也没找到任承泽的身影。
“啊?”
“你治还是不治?”
他这是在威胁她吗?
“大夫,现在我是有伤在身了吧?”
“晓得痛却恰好还要作死。”江子笙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持续措置那狰狞的伤口。
在她面前,他竟不敢再特长上的伤来做威胁。
或者说他就是庶母派来的特工?
她是一刻也不肯意跟如许捉摸不透的人呆一块儿。
烈酒猝不及防倒在还不竭流血的伤口,犹是任承泽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任承泽见她那么快就下逐客令,温润的眸子暴露一丝丝把玩的戏谑。
那张与任承恩有着几分类似的脸,她早就应当想到了,此时手上握着的荷包上绣着的泽字更是确认了他的身份。
见虎子已走去药柜,江子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步走到他面前毫不相让地对视着。
任承泽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从未见过的当真和讨厌。
看着她当真的为他上药,绑纱布,任承泽的心不成节制加快的跳着,忍不住问道:“你不是说不肯救我?”
江子笙没有理睬他神采的窜改,从虎子手上接过药和纱布,便卤莽地拉过了他的手,也不管是否弄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