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五回 一巴掌的巨大代价[第1页/共7页]
前几日韩征曾远远见过施清如一回,隔得那么远,他仍然一眼瞥见了她脸上那丑恶的疤痕,那么标致的一张脸,却差点儿就那样毁了,真是让人看了就痛心,也说不出的活力。
本来只是半真半假这么说,说到最后,倒是震惊心肠,忍不住红了眼圈。
“还是侯爷好说歹说,又许了很多的好处,还抬出了娘娘您,顺天府尹才松了口,说是韩厂公让他必须严办的……娘娘,韩厂公这是如何了,他不是自来都惟娘娘马首是瞻,对我们家也自来都很照顾吗,如何俄然就变了,是产生了甚么我们不晓得的事吗?”
恰好众商家日日都上门,坐在门厅里就不走了,每次早早过来向晚才归的路上,还要逢人便大声说他们是去干吗的,本日又没要到账,归去必然会被店主臭骂,实在是苦不堪言如此。
等几个嫂子、特别是她大嫂进门后,因相互春秋相差大,也都拿这个小姑子当女儿疼,真恰是长嫂如母。
但是这还没完。
说完见韩征不说话了,又哭道:“这些年我待你还要如何?在你内心,就真一点情分都没有吗?我在皇宫这个鬼处所日日苦熬,没有任何的希冀与盼头,若不是有娇娇伴随,这天长日久的孤单我要如何熬?你却连这独一的安慰都要从我身边逼走,还对我娘家那样的不依不饶,你是不是非要逼死了我,才肯甘心啊?你要真想为你的心肝儿出气,那你打我一巴掌,我现在就让你打我一巴掌,你总对劲了吧?”
以后邓皇后别的话他都没听进内心,唯独那句‘这天长日久的孤单我要如何熬’,先入了他的耳,再入了他的心。
邓皇后没想到她都告饶了,韩征还不依不饶,竟还想逼她把娇娇远远的发嫁了,他们邓家这一辈就一个女儿,远远的发嫁了,还如何当皇后,如何成为下一任太子的母亲,宁平侯府又如何成为大周真正的第一高门?
统统供货的商家都笑嘻嘻的奉告他们,厂公已经打过号召了,今后他们要甚么,尽管开口便是,旁的自有厂公安排。
还是自韩征掌了司礼监和东厂后,宁平侯府才开端不消为银子忧愁的。
现在邓大夫人哭求到邓皇前面前,邓皇后当然不能坐视不睬,立即问道:“顺天府尹的意义要严办,家里是如何晓得的?是打发人去探话儿晓得的,还是顺天府先放出来的动静?顺天府尹倒是胆量不小,眼里可另有本宫这个皇后!”
又提及另一桩既丢面子又丢里子的事来。
邓皇后被噎了一下。
邓皇后只得打发了德公公一日三次的去请韩征,何如韩征都不肯来凤仪殿见她,她又不能去司礼监找他,这两日端的是坐困愁城,全部凤仪殿的氛围又岂能不跟覆盖了一层乌云似的,哪哪儿都透着暮气沉沉的压抑?
邓皇后敛了敛心神,又道:“韩厂臣这话才是如何说呢,若本宫一传你就来,本宫也不至于打发人去三催四请,也不至于等得这般焦急蕉萃了……说来之前韩厂臣倒真是本宫这凤仪殿的常客,现在倒是几个月都可贵来一次了,当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本宫本来还觉得,这世上哪个男人都能够是那样的人,唯独韩厂臣不成能,现在方晓得,本来厂臣也不能免俗啊!”
昨儿她娘家大嫂进宫来,奉告她她两个侄儿日后果喝醉了酒与人先是吵嘴,再上升到打斗,最后更是当街打死了人,是以被苦主告到顺天府,现在已下了顺天府的大狱,听顺天府尹的意义,还要严办。
不出两日,满都城半数以上的人便晓得此事了,都明里暗里看宁平侯府的笑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