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第3页/共3页]
除却两边必须行房事这点以外,比起契婚,实在大抵更像是契奴,讽刺意味可谓是十成十的。
耳边是窗户被风吹过的声音,好半天,褚书墨才伸脱手背抵住了额头,渐渐地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就像一个任人宣泄的道具一样,别说行动,连发作声音都不被答应。
但是臆想中的回应并没有到来,后者只是冷酷地看了他两眼以后,不着陈迹地躲开了他摇摇摆晃伸出来的手,然后分开了他的身材,顺手拉了两下衣服,衣冠平整地仿佛方才产生的统统都不存在似得。
门翻开又关上,又是一阵风,褚书墨胸口像是俄然被甚么卡着了似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这感受并不陌生,轻咳了两声后,他目光里仿佛透暴露了点无法。
“一会就到了。”天衍帝比北风还要冰冷的声音在褚书墨含混的认识中传来。
转过甚看着窗外洁白的皓月,和透过魂镜能瞥见的繁华京都,感遭到耳边的风吹声,褚书墨的眸光一点点溢散。
身后的侍女微微一顿,末端,才低下头来,轻声道,“还没有。”
视野一再恍惚,褚书墨像是如梦初醒似得猛地回过神来,然后扭过甚,看着天衍帝那张极其恍惚的脸,怔愣了半晌,手上的力道一紧,敞亮的眼眸闪了闪,像是想说点甚么,又像是在期盼着甚么。
所谓契婚,就是灵魂刁悍的一方将另一方完完整全地捆绑住,后者在前者面前没有任何庄严,一个指令一个行动,刀山火海,万死莫辞。
要说独一一次例外,大抵就是那天早晨天衍帝伸脱手在他脖颈处的那一记触碰,动手重柔地不像他。
那句话就这么永久地哽在了喉咙里。
但是即便是如许,那人也只是冷冷地看了他半天,然后让身后的下人把东西递给他罢了,冰冰冷冷地丢下一句“带着,不准有下次”,就没有下文了。
天衍帝是全部太玄的神,即便他将褚书墨放在了一样高贵非常的后位上,但他的号令却也还是是褚书墨不能违背的。
事到现在,褚书墨已经说不清本身内心到底是痛恨,还是不平,亦或者是委曲,他已经不想再究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