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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看了眼身边防备着红箩逃窜的护院,冷声叮咛:“让她说话。”
不一会,便在屋檐之下寻到了她的身影,只见她在与两人在说话,一人是温燕,而另一人被柱子讳饰,只晓得是个男人,但并不是是谁。
温盈微微点头。
主母思考了一下,正想喊人去搜,沈寒霁倒是笑了笑,笑意未达眼底:“母亲莫急,我另有话要说。”
清宁郡主无疑是从太后那处拿的香。
以后的那两日他都是早出晚归的。早晨她问了, 才晓得他是去医馆查熏香中的掺杂之物。
相较于把人送到大理寺来讲,这暗里处理确切是得当一些。
而本日她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麻黄草”。
两天前的早晨所产生的事情, 温盈还是模糊记得一些的。醒来跋文起一些事,便去扣问了沈寒霁关于她的题目。
话说道这,外边传来婢女喊“侯爷”的声音。
沈寒霁的话一出,厅中堕入了烦复的沉默。
沈寒霁现在只是高中状元,还未位极人臣,又谈何能与之对抗?又谈何护她?
沈寒霁指了指此中的一盒, 说道:“这一盒里边掺杂了麻黄草种子碾磨出来的粉。”
主母身边的婆子上前翻开了盒子,一盒接着一盒的递给主母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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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沈寒霁结婚之前,裕王爷便来过一趟侯府。一番话下来虽未曾直说不会将女儿嫁给一个庶子,但言语之间皆是表白庶子配不上郡主。
沈寒霁查过,南海本年进贡的贡香,天子几近都送到了太后的宫中。
后宅之事,永宁侯不管,可不代表他不晓得。
牵涉到皇家,主母到底还是有了几分游移的。
听到这,厅里边的人神采都变了。
温盈从红箩的身上收回目光, 朝主母行了礼。
“正如三郎所言,如果闷声吃了这个亏,那么今后三娘子也会持续蒙受毒害。”
他解释还未查清到底加了甚么药物出来,但能够肯定的是她那症状, 只要再忍一段光阴便可渐渐规复普通。
沈寒霁温润有礼的谢过,从人群中走出,继而在院中寻觅温盈的身影。
“谁?”
永宁侯深思半晌,看向主母:“你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