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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看向桌面的三盒贡香,就这量而言,便是宠妃都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本来低着头抽泣的红箩听到这话,眼中暴露了惶恐,慌着辩驳道:“这都是柳小娘给奴婢的,奴婢并不知这香有多贵重。”
“此中一盒没有加麻黄草的,是送到我那处,而后一盒则是用来替代加了麻黄草的。”沈寒霁道。
害人便就罢了,为何还要用这么贵重的香?
从厅中出来,回想了父亲方才那句“温氏既是你嫡妻,你护她也理所该当”的话,心中生出了几分愧意。
那一世,她因这香而死,年仅十九。
诸如此事多不堪举。
沈寒霁点头:“儿子确切晓得是谁叮咛的。”
沈寒霁指了指此中的一盒, 说道:“这一盒里边掺杂了麻黄草种子碾磨出来的粉。”
二则约莫晓得他也会用,以是才寻来了如此贵重的香。
红箩被布团死死的塞住了嘴巴,完整说不出话来,即便能说出话来,估计她也不晓得那香里到底加了甚么东西,也不会在乎到底加了甚么东西。
好久以后,主母与他道:“这事如果闹到大理寺,便是在皇家的脸面上争光,侯府必定会有所连累。而三娘子没出甚么大事,皇家也会大事化小,最重的也是把她送往封地,亦或者是送去看管皇陵,一两年以后再寻个由头接回金都,得不偿失。”
主母望了眼厅外,随即站了起来。
沈寒霁回身,看向神采不大好的温盈,沉默了一息后才把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重则视物不清,惊厥,身亡。”
说着,看了眼温盈:“你若不舒畅,也可先回院子去。”
后宅之事,永宁侯不管,可不代表他不晓得。
想到这里,温盈心底发寒,发颤,背脊阴凉,让她几近透不过气来。
主母看了眼身边防备着红箩逃窜的护院,冷声叮咛:“让她说话。”
主母听到“贡香”一词,面色也微微一变。
沈寒霁看向红箩,向来温润如玉的黑眸,此时倒是有层层寒意迭出,被他所看着的人顿时不寒而栗。
“为何会有三盒之多?”主母问。
沈寒霁点头退出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