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卷 艰难安可忘 欲去良踟蹰[第1页/共2页]
第二日来窦府的却不是前日所见的两位女官,是尚仪局中两位女史,还带了一名头戴帷帽的教坊娘子,恰是为了教诲歌舞乐曲而来。
窦二娘子却不等那朱女史问到,已是瞪大了眼,指着那头戴帷帽踞坐在一旁的教坊娘子道:“你说她是秋娘?哪一个秋娘?”言行大为失礼。
朱女史生的丰盈富态,未开口时已是一脸笑:“几位娘子皆是才名出众,想来都是精通歌舞技艺,婢此来不过是极力而为,还望不会班门弄斧,若能教几位娘子略有所得,便是婢的福分了。”清楚是极会做人的。
“青娘方才说想学琵琶,但是至心的?”杜秋娘俄然开口道。
好轻易熬到一个时候以后,换了朱女史领了那教坊娘子到水榭来,要教习歌舞技艺。
她又对杜秋娘道:“秋娘既然应了,可要悉心教诲才是,也好不坠了你的名头。”杜秋娘含笑应着了,倒是在背后悄悄拉了拉沈安青的衣袖,递了个眼色与她。
杜秋娘瞧着她,暴露一分笑:“只是学琵琶很要吃些苦头才气有精进,你可还情愿?”她向沈安青微微眨眼。
她又笑盈盈问了道:“不知几位娘子擅甚么器乐,好叫秋娘晓得,也能让她略作指导。”
那位教坊娘子也回声脱下帷帽,娇媚的容颜,一双水波粼粼的杏眼有几分不解地望着窦二娘子,不是之前与贺兰临在一处的杜秋娘,却又是谁!
那位朱女史虽是神采微变,有几分恼意,还是耐着性子强笑道:“娘子谈笑了,教坊当中天然只要一名秋娘,乃是浑家中技艺超卓的杜秋娘,再无别人。”
沈安青此时有几分看不下去,忙起家道:“秋娘请留步。”她不等杜秋娘开口,便吃紧道:“那日琼台宴上,秋娘一曲琵琶技惊四座,实在叫我佩服,现在能得秋娘指导技艺,实在是万幸。至于旁人的闲言碎语又何必放在心头,不觉得意便自败之。”
沈安青有几分不明以是,只好顺着她的话道:“是,自当极力跟秋娘学习。”
窦大娘子不想一句话拥戴没叫这女史待本身分歧些,反倒落了一通责备,神采有几分丢脸,但她惯会做人,小巧八面,一脸愧色地点头,再不敢胡乱开口。
杜秋娘面色稳定,不声不响起家来,向着窦大娘子与一旁的沈安青欠身道:“两位娘子,恕我无颜面再留在府中教习两位娘子技艺,还请另请高超吧。”说着回身便要走。
窦大娘子不晓得她这又是发得甚么疯,忙拉着她,咬牙低声喝止。
窦大娘子这才讪讪坐下,与杜秋娘赔了礼,又与朱女史说了好些软话,这才算告终。
窦大娘子听她问了,这才轻声道:“阿慕只略懂些箜篌,谈不上精通。”沈安青不但低头轻笑,这位大娘子公然是到处谨慎谨慎,前一世窦府大娘子才名远播,箜篌便是其最特长的器乐,现在却说只是略懂,可见是藏拙。
沈安青一愣,笑着点头:“天然是,那一回听秋娘的琵琶曲实在冷傲,只想能学的几分,也能自娱自乐一番,岂不是妙哉!”
那边窦大娘子也吃紧忙忙开口道:“秋娘且留一留。”又要求地望着朱女史,她晓得如果杜秋娘就此拂袖而去,不但本身与二娘要挨罚,便是窦府的名声只怕也要有损,毕竟现在杜秋娘是得了宫中之命来教习技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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