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脸颊火辣辣的[第2页/共2页]
奚娆后脖颈凉飕飕,惊诧转头,却发明祁狅仍然站在原地,并未靠近本身。
氛围刹时凝固。
哪怕衣裳再素,也讳饰不住她浑然天成的娇媚之气。
“就算是乡野村夫,那也是姑姑的夫婿,南祁的驸马,何不带他一起返来,请父皇封他个一官半职?”
这些年她远在仇池,未曾哺育过鼎鼎一天。
奚娆的耳背立时充血,一片殷红。
在东宫的地盘上,他想如何磋磨她,都是轻而易举。
毕竟护国公主的信物,绝非浅显人能够获得。
祁狅的口气随便的很,奚娆却听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觉得换了个高贵的身份,就能抹掉曾经产生的统统,重新来过?
这一刻,奚娆如坐针毡。
自从那日她跌落瀑布,他一向没有停止派人寻觅,乃至偶然还会亲身出马,直到前些日子受了重伤……
再多的恩宠,都是柳眠应得的。
奚娆摇了点头:“那里,只是为了昶儿,拜一名巫医为师,学了点外相罢了。”
看到厨房灶上有两个馒头,顾不得又冷又硬,拿过来就往嘴里塞,狼吞虎咽甚为狼狈。
但若要根治,还得要替代满身血液。
疯了吧。
“孤看这君药及配伍,极其讲究,没想到姑姑竟还会岐黄之术?”
难怪祁狅刚才引而不发,本来是在这儿等着她。
他嗓音突然阴冷,悄无声气的站立到奚娆背后。
“不急,孤多年不见姑姑,对姑姑这些年的经历实在猎奇的很。”
脆弱的心房缺了一角。
又因为动静闭塞,对鼎鼎的面貌、脾气、身材状况一无所知。
“太子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这药味道太冲,太子如果感染到衣裳上,怕是难以去除,不如还是早些回房陪眠夫人吧。”
过了会儿,奚娆拿出止血药封住了伤口,有些头晕目炫。
祁狅天然不会在这里陪她。
“更何况豢养面首并不是甚么光彩的事情,还请太子休要再提。”
抚心自问,她亏欠鼎鼎太多。
祁狅负手立在暗影中,脸上的神采暗淡不清。
他就晓得,这女人不管过量久,还是这么骚!
随即,又自嘲地勾起一抹苦笑。
他杀明志?
奚娆卷起袖子,解开了小臂上缠绕的白布,取出一把短小精干的匕首,行动纯熟地割下一道口儿。
“真是不幸天下父母心,鼎鼎每次病了,眠儿也格外严峻,就算有嬷嬷在,也要衣不解带地照顾,孤心疼她,便没有让她再生。”
祁狅头也不回地走了,却又在半途俄然折返,悄悄站在了厨房外。
待太医令给昶儿评脉,发明他得了血症,不知所措之时,奚娆提笔写下了本身的方剂。
神采顿时就有些难堪。
奚娆再如何豁然,听他如此详细地描述如何爱另一个女人,也不免心中苦涩。
“不,他已经五岁了。”
奚娆莫名打了个冷颤。